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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那一臉醉意的男子,慕容襄理一理衣衫,順了順頭髮,朝那篝火的方向走去。
路上,看見阮慎言正坐在一株楊樹下,滿臉疑惑,不知在想什麼。
她張了張口,正要叫他,忽然想起方才若不是他疏於防範,對她護衛不周,她又怎麼會受到那醉鬼的侵犯!想著,心中有些惱怒,也不理他,徑直走了過去。
夜色已深,狂歡計程車兵已回了帳篷休息,聽說明日這剿匪大軍就要班師回朝,鐵打的營盤流水的病,這一走,卻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
她習慣性地走到主帥帳前,剛要掀簾進去,突然覺得不妥,手臂懸在空中,一動不動。
之前是因為冷君毅不在的緣故,她才入住者帳篷,佔了人家將軍的行軍軟床,更有那忠心的阮慎言在賬外徹夜守護,使得她的已安然睡去。
而今日,冷君毅已經回營,自己卻還怎麼在人家的帳篷裡賴著不走呢!看來今晚要另找地方歇息了,她垂下手臂,正欲轉身離去。
“慕容公子,你是來找我麼?”冷君毅剛好從帳中出來,看見是她,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趕緊叫住。
“呵呵,不是,正好路過。那個,我不打攪將軍休息了,先行告退!”她抱了抱拳。
“公子等下!”冷君毅見她匆匆離去,有些著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慕容襄剛剛被人錯吻,心中尚自懊惱不已,見他如此,面色一寒,正要發作,忽然聽得他柔聲說道:“我帳篷中的床褥被服已經鋪好,公子體弱,早些去休息吧,我馬上要去巡夜,今晚就不會帳篷了!”說著,鬆開她,轉身離去。
“冷將軍!”慕容襄脫口而出,見他不解回頭,展顏一笑:“謝謝你!”
冷君毅看得有些失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擺了擺手,走向遠處。
慕容襄進了帳篷,在那行軍軟床坐下,一轉頭,竟看見地上放著一盆溫水,正微微冒著熱氣,在這軍營之中,尤顯珍貴!
不知這水他用過沒有?她也管不了那麼多,用那溫水細細的洗了臉手,吹了油燈,躺在床上,心中煩躁,卻也怎麼也睡不著。
都怪那個該死的風御庭啊,都跟他說了酒後亂性了,幹嘛還喝醉酒,那樣對她……在此之前,她是從來都沒想過這些情愛之事的,這個身子年紀尚小,再說她還擔負著那麼多的道義與責任,卻哪裡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這兒女情長!誰知遇上他,從初見第一眼的驚豔,到林子裡與水靈兒的曖昧,兩人的糾纏不清,他因為她即將嫁人而吐血,也因為她身著嫁衣而醉酒,他對水靈兒的感情那樣深厚,瞎子都能看出來,他不是也說過了嗎,對她已是刻骨銘心,不在另娶,那麼,為何又要趁著醉酒招惹自己呢?
想起剛才那個吻,面上發燙,似乎又不是那麼厭惡,她不是也有些沉醉於其中嗎?那樣出眾的男子,如果能在清醒些,不是把她當作別人,那麼,她其實一點也不後悔將這個身子的初吻給了他。畢竟自己是身經兩世了,沒有那麼多古板束縛的思想,什麼三從四德啊,她完全視為無物,只要感覺對頭,想愛就愛了。
只是,他心裡還想著水靈兒啊,那個痴情的近乎傻氣的女孩子,他與她,又怎麼可能呢?這真是,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他只是喝醉酒認錯了人,酒醒之後便什麼都忘了,連抱歉都不會有一句,卻將她撥弄得心絃凌亂,無端增生愁緒。
她翻了個身,將身上的毯子裹得緊些,迷迷糊糊有了一絲睡意,賬外起風了,被窩裡卻很是溫暖,合著些許汗味,和特有的男子氣息,讓她又想起另一位英俊威武的男子,以及那個溫暖結實的胸膛,那天,他便如同自己身上這毯子一般,將她緊緊摟住,與她策馬狂奔……
冷君毅。她面露微笑,嘴唇微啟,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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