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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北勝負已分,雲桑潰敗是早晚的事情,太妃下旨,我孤落兵士定能給太妃打下一個半壁雲桑!”
朝堂之上,顯然,多數人贊同攻伐雲桑。有便宜不佔,沒道理的事情。
幕簾之內,整個孤落最尊貴的女人一臉沉著。
“不知司徒越大人如何看?”
只見一人站出,容色鎮定。“臣以為,雲桑不會敗。”
這句話,在此時說出,就像個笑話。雲桑無君,沒有主心骨,光靠著諸王侯禦敵,軍心遲早要散,荊覺言一遇獨孤善,實乃剋星,打了幾場,未嘗有一勝。又逢北離君王御駕親征,這樣的局勢下他們的司徒越大人竟說,雲桑不會敗?
諸臣不解。而高高在上的那女人,卻是饒有興致。
“哦?司徒大人不妨細細道來,您為我孤落第一聰明人,就不知,聰明人和常人想的,有何不同?”聲音不怒自威。天家之氣,顯露無遺。
司徒越望著那道簾子,恭敬有加。“隱世城三十萬虎符,始終是變數。”
虎符?的確。
“段衍生雖是與江湖決裂,但云桑畢竟是雲桑,家國有難,段衍生素來重情義,臣斷定,他不會坐視不管。”司徒越的聲音在大殿之上端然響起,如此自信,群臣不免有些遲疑。
太妃眸裡閃著信服,“隱世城百年來護衛雲桑,司徒說的在理。”話音一轉,“孤落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退朝後,有不少人圍在司徒大人身前,百般殷勤。“大人深受太后賞識,其遠見卓識令我等汗顏呀!”
“司徒大人不愧是我孤落第一聰明人,佩服,佩服呀!”
司徒越輕笑,“各位大人過獎了,司徒榮幸,遇到太妃這等伯樂。”
“是極,是極!太妃慧眼識英雄,俱是我孤落的福祉吶!”
司徒越不語。沉眸,目光嘲諷。
因了孤落,長雁的作壁上觀,北離納蘭承君倒也正中下懷,反是雲桑,收不到其他兩國的援手,有些頹唐。諾王大罵一聲,“兩國交戰,長落袖手旁觀,已是極好,我堂堂雲桑何需向他國搖尾!”
言下之意,人家兩國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我雲桑兵士怎麼能將希望放在虎視眈眈的鄰國呢!糊塗!
納蘭承君御駕親征,雲桑邊關的壓力可想而知,哆哆關若沒有奇蹟,便是國難!
昔日縱橫四國的雲桑,何以這般不堪一擊呢?這就要從五年前的一戰說起。
那一戰,成就了雲桑四國霸主地位,擊敗北離,由此,雲桑長久的驕奢自負為今日的戰亂埋下禍根。他們仇視北離人,也輕視北離人,否則,覺王霞域關一戰,不會敗得那樣乾脆。
敗即敗了,可是長時間的軍民懈怠,給了北離可趁之機。就像沙塵遇見風暴,除了席捲,無處可逃。雲桑的榮耀,幾近毀了一個國家。
兵甲放久了就會生鏽,那生了鐵鏽的和北離磨得鋥亮的槍尖去戰,沒有不敗的道理。
更何況,納蘭承君算得上是勵精圖治的帝王。此番御駕親征,士氣恢弘,大有勢如破竹之勢。
強將如雲,獨孤善勇猛善戰,江城荒忠義無二,是繼獨孤行木後的當世名將。而云桑,將是老將,兵是新兵,諸王再是叱吒朝野,可這裡,畢竟是戰場。
邊關,哆哆關,戰的昏天暗地。
“啟稟將軍!北離攻勢太強!現在該如何?!”前方的將士面色頹唐的問一臉愁色的將軍,寒光皺著眉頭,說起話來是一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勁。“就是死也要給本將軍守住!”他轉念又補上一句,“三天!哆哆關只要守過三天,我雲桑有望!”
報信的小將聽將軍這樣說,目光裡閃過激盪,面色冷峻,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
哆哆關,雲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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