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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打進那社工事務所了沒?”
“沒有。”
“我說,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理央,你這麼執著值得嗎?”
白理央的眼神複雜,她說道,“我放棄了。實在沒有必要再去那了。”
“咦?”嚴氏卿一手在白理央的胳膊上杵一下,說,“這麼開竅,一點也不像你啊。”
“因為藺小姐不去那了。”
“……果然還是你……”
(這裡的情意好明顯。白理央OS:很多事不言而喻麼,可是懂的往往是旁觀者。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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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風舒遲得流溢位一種安寧。
白理央多套上了件開身黑色線衣,圍上圍巾,來到了致馨社工事務所的門外。這個時間,她無意於碰到誰,她很靜,又有生機活力注在那雙黑白分明的瞳仁裡。路燈為她打出了一個朦朧的輪廓,她很自然地佇立。
(白理央OS:我還要繼續等她)
一個暴風雨來臨的星期六,白理央撐了傘在那發呆。過了五點,藺芙雅還不來。
白理央阻斷了所有的思路,支離了所有的邏輯,悲喜從來不是她情緒的兩極,她更衷於零碎的隨性,她要這麼站下去。
到那身影近身之時,白理央盛接了藺芙雅的目光。
藺芙雅精緻的眉眼染上了一層陰霾,她問道,“你不能不來麼?!”
白理央沒回話,連笑容也沒有。她伸手,試了幾遍,才抓到了藺芙雅的手臂,也許是偶然抓到的。白理央的手指纏了它。不想,藺芙雅反撲一樣立刻扭住了白理央的手,將她拉近。
“你要說什麼?”藺芙雅問。
“藺小姐,之前的邀請還有效麼?”
“……”
“藺小姐,是我勇氣不足臨陣退縮。我……”
(白理央等得忐忑不安了。白理央OS:我擔心她討厭我,所以我必須接受她的邀請)
白理央垂下眼睛,使閃爍的眸光輕下去,她回握藺芙雅的手,淡然地說道,“你對我撒嬌也是可以。”說完,她親上了藺芙雅的唇角。
“在撒嬌了麼?”藺芙雅摟過白理央,下巴擱在她的頭上。她抱了她好幾分鐘也捨不得鬆開。
“明天見。”藺芙雅說。有了告別語更能理直氣壯地抱。
“明天見。”
(白理央OS:芙雅撒嬌好可愛^^)
白理央和藺芙雅一隅獨擁。
陽光正好,溫軟明媚地穿過枝椏細碎地灑在窗上刺繡。
藺芙雅夾了塊蒸魚放入白理央的飯盒裡,興致高昂地聊起早上的一個手術,還提到那顆被切下的腫瘤。
白理央吞下蒸魚。
“怎麼不多吃點?來。”
“好。”白理央笑道,“藺主任為了幫我在院裡多攢實習經驗,帶了我好幾臺手術了……”
“你想啊,那鵝黃色的腫瘤,包有晶瑩的水膜,用鉤鑷雕琢它時太暢快了。”藺芙雅喝了一口熱湯,平素嚴厲的面容綻放出開朗的笑,很有質感份量的長髮披在肩上,髮梢微卷,一稜暗光顯現。偶有劉海垂落到她的睫毛上,尤其可人。她邊講述熱衷的話題,邊像小孩子一樣信賴而茫然地要得到白理央的肯定。
白理央自是耐心地應答。她已吃了一腦門的汗,目光中有濃重的焦灼、不忍。
藺芙雅又說到前天對病人父親的勸說沒白費。她拯救了兩個人。
無論如何,白理央讓她說下去,天天這麼聆聽。
(白理央OS:我想要你的注意力多分一些到我的身上,但又喜歡聽你說話。我想到日後的計劃又於心不忍。我知道的你,早上七點多到桐城醫院,與前晚值班的醫生交班,你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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