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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因為風尚公司水太深，能讓少女變熟女，能讓純情變風情，除非你不想混下去，只要進入風尚那個圈子，就永遠也逃脫不了，所以，柳衣進入風尚劇組拍攝電影，何揚從心底裡認為柳衣有去無回。

第二，是因為不怎麼相信柳衣拿得起放得下，畢竟沒誰能夠在兩種身份中坦然面對，就算柳衣不是當紅明星，但多少也有些名氣，身份上升的同時，不是誰都能願意繼續做清潔工這份工作的，只以為柳衣說說而已。

所以在自己辦公室，看到如約歸來的柳衣，何揚有些意外了。

何揚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辦公桌面前如常的柳衣，語氣有些不穩，“你怎麼回來了。”

柳衣瞄了眼，“經理，我請假就到這天，我不回來，你肯定要扣我工資的。”

何揚抬手撫額，看著如以前那般掉錢眼裡的柳衣，有些無奈，“你那邊結束了。”

柳衣點了個頭，“我的戲份拍攝結束了，經理，我那塊地沒分給別人吧。”

何揚一噎，本就覺得柳衣不可能回來，那區域早就讓總務重新派人清潔了，低頭掩飾一笑，“怎麼會，不是早就說好的嗎。”

柳衣眼睛眨巴兩下，“你就沒覺得我還會回來工作吧，經理。”

一句而出，讓何揚尷尬一笑，擺了擺手，“哪能啊，就是我覺得，你在水吧工作人來人往對你不好，我讓總務把你調三樓辦公區域做清潔了，你看怎麼樣。”

柳衣目光瞄了眼，心底打著算盤，本就有過被狗仔一把的經歷，而且錢文芳時不時警告自己別拋頭露面，而柳衣當然捨不得這份包吃的工作，現在聽了何揚的話，倒是正中下懷。

點了個頭，嘴裡說道，“其實到哪裡我無所謂的，本來就服從安排，只是，經理，辦公區死角太多，很難清理，我覺得，我那工資是不是也要調整一下。”

何揚撲哧一笑，果然是柳衣啊，伸手敲了敲桌面，往後一靠，“2500，怎麼樣。”

柳衣眼睛一亮，“那就謝謝經理了。”

“你先別急著走，”何揚看著柳衣轉身就想走，連忙出聲。

柳衣停下腳步，轉頭，“經理，老規矩。”

“剛才你怎麼就沒收費的，”何揚不服，挑了挑眉頭問道。

“剛才是工作上正常溝通，現在是工作外，經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我還要先熟悉一下這邊的工作範圍呢，”柳衣平靜說道。

何揚咳嗽一聲，放低語氣，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先坐下，咱聊聊，老規矩，我知道。”

柳衣一聽，動作快的蹭到椅子前坐下，身體正了正，抬了抬下巴，“問吧。”

何揚看到柳衣這速度，無語一嘆，伸手撐著下巴，低聲問道，“按說你現在也算是二線演員了，你怎麼還想做這工作的，我就隨便問問。”

“演員這職業不踏實，還是清潔工安穩點，”柳衣想了想，按照自己想法說道。

何揚點了個頭，這柳衣其實是個實在的人吧，沒那麼多小姑娘的夢想，“這次你去風尚，就沒遇見什麼事。”

何揚的確好奇這一點，看柳衣外表，顏色正好，長得清純樣，雖然性格有些古怪，可這樣的人不可能讓風尚放過的，特別是那位齊桓。

柳衣看了眼，何揚在柳衣心裡已經從提款機上升為八卦男了，往後一靠，“經理，你是不是特希望我被潛。”

“沒有，真的，我就覺得你這死要錢的毛病，怎麼可能放過這機會，”何揚打著馬虎眼說道。

柳衣抿了抿嘴角，嘆息一聲，“就算我死要錢，但我也知道，有些能掙，有些不能，不過這次我的確沒放過，但是，像陳導這樣好的人，很少再遇到了。”

何揚一頭霧水，眼睛閃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