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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陳雅之前所說的話,大部分時間只是埋頭吃東西,偶爾才回一下陳睿轉移過來的話題。
陳睿閒談活躍幾人間的氣氛,這桌飯也算吃的有說有笑,氛圍濃恰。
那名保鏢袁傑坐在了陳睿身旁,跟**一樣悶不吭聲吃東西,不過**注意到他姿勢有些奇怪,椅子倒擺,靠背部分抵在了圓桌前,身形側坐,將左、右、後方都空了出來,留了極大的空間方便靈活。
這不禁讓**感嘆保鏢難當,連吃個飯都不省心。
飯桌上菜餚豐富,但沒有酒,想想也算正常,不說陳雅和陳睿散場後都要開車,就算沒開車,大中午的也極少有人讓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就這樣,大概吃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樣子,忽然,陳雅隨身帶的一個lv包包裡,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i_will_notmake,the_same_mistakes_that_you_did。i_will_not_let_myself……”
動聽的英文歌曲沒響多久,陳雅便拿出電話,一邊接通,一邊向門外走了去。
大約兩分鐘後,陳雅走了進來,但臉上卻泛起了一絲疑惑,看了一眼**後,她說道:“不好意思,哥,我現在需要馬上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你等我一會兒行麼?”
“沒事,你去忙吧。”
陳睿微微一笑,說道。
陳雅點頭,目光再次看向**,說道:“**,你也在這兒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的,陳老師。”
**回道。
在陳雅離開酒店後,陳睿面帶微笑的向**看了去,眼中泛起了一絲興趣,問道:“小兄弟,我看你好像對這裡並不怯場,好像經常來的樣子?”
**的從容確實引起了他的好奇。
他也不是沒見過這種年齡就非常鎮定從容的人,但那些人都是很小就接觸這種星級酒店以及上位人士,不斷鍛煉出來的。
說句有些不客氣的話,黔州這個地方,山太多,交通不便,發展跟浙州根本沒法比。
雖然並不代表黔州沒有上流人士,但透過自己妹妹,陳睿瞭解到**是從距離黔陽一百多公里外的織縣人,那種小地方出現這種人物便有些稀奇了。
自己妹妹剛出學校不久,對社會了解還不深,當初只是看了黔州山區窮困沒有支教的新聞,便腦子一熱,從浙州跑到了這邊,作為哥哥,陳睿有必要防範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士接近她。
面對陳睿的詢問,思想成熟方面並不低於陳睿的**,當然聽出了話中的意思。
他倒也沒覺得有什麼,陳雅家世不簡單,為人雖然善良熱心,但少了一分閱歷,設身處地想,他是陳雅哥哥恐怕也會做出相同的試探詢問。
在將口中剛咬下來的一口雞翅吞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便要開口說話。但就在這時——
“咚咚。”
敲門聲忽然從外面響起,接著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主菜到了。”
說話間,外面的人已經推門進來。
一個穿著白色廚師衣服,戴著白色廚師高帽的青年走了進來,推著一臺餐車,餐車上擺放著七八個大盤子,用半圓形金屬蓋蓋著。
在聽到敲門聲時,便警覺的袁傑,看到來的是酒店廚師,也仍沒放鬆。
不過,隨著這名青年廚師,井然有序的關好雅間房門,緩緩將餐車推到飯桌前,然後一道道將桌子上已經擺滿的菜盤子順開一個個位置,將餐車上的盤子陸續端上去放好時,袁傑慢慢放鬆了警惕。
生活不是電視劇,他當貼身保鏢這麼多年,還沒碰到過電影裡那種持槍殺人或綁架的事,大多數時候,都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