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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啪”的一聲直接跌坐在地上。
重重的一摔疼得他的臉都青了,卻沒空搭理自己受傷的臀部。就算是跌倒他也得逃命啊,這些利刃可是實打實的真玩意兒,如果扎到的話。
絕對是這兒進那兒出的。
腳跟不住的蹬著地面,身子又往後退了一段距離,當最後一根利刃堪堪從他胯下鑽出後,張思凡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徹底提到嗓子眼了。
老天爺啊,自己是幹了什麼,為什麼鐵樹要這麼對自己。只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他這輩子就算還真對不起沒養過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要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艱難的吞嚥著口水,張思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勾勾的盯著那從緊貼著命根子竄出來的利刃半點都不敢瞎動彈。
自己到底是哪兒招惹到鐵樹了,為什麼要這般殘忍的對待自己。動都不敢動的張思凡,現在的眼裡就只剩下那些恐怖的刀刃了,生怕自己這兒一動那兒的鐵樹就會不顧同僚之間的情誼。
那麼他就真真一輩子要不孝了。
瞧瞧張思凡那丟人的小模樣,拔舌都不好意思說這個人現在由自己帶著呢。幾步走了上去將讓張思凡不敢喘氣的那把利刃扯出來丟到一旁,拔舌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丟人啊,整個人跟石雕一樣愣在這兒算什麼。”
感情拔舌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差點被劍樹掛起來的又不是她,她自然不覺得恐怖了。
又一次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在拔舌的嫌棄之下張思凡總算是顫著身子站起來了,有些糾結的斜眼看了一下鐵樹。當視線跟那位招待大人交匯之後,鐵樹又一次舉起自己的手了。
這下子張思凡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了。
剛剛那樣的事再來一次?
別開玩笑了,會死人的好不好。
他可不是那種對自己的生命極度不負責任的人,這樣危險的事說什麼而言不可能再來一次的。當下便收回自己的視線,順帶特沒骨氣的往拔舌身後一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剛才是自己挺身未出救了鐵樹的,之前才出了個恩將仇報的女客人也就算了,怎麼這會子又來了一個不分青紅皂白就發難的同僚啊。
這樣的工作環境,還讓不讓人適應了。
“怎麼回事?你是白痴就這麼一回事。”
果然拔舌是叫自己白痴叫上癮了,當即便站在拔舌的身後無聲的反駁著,面上的張思凡倒是繼續著自己的不解了。
“別再鄙視了好不好,我可是很認真的問你啊,鐵樹她這是怎麼了?我承認我沒有完美的護住她,還害她摔了,也可能是受了點小小的傷。可是不管怎麼說我也幫了她好不好,就算不感謝我也算是跟剛才那件事抵銷吧。也就是摔了一下,真的犯不著用這種法子對付我吧。”
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用手輕輕的碰一下邊上還立著的利刃,只不過輕輕一碰自己的指尖就被割出一道血口子了。
指尖劃過刀刃的疼痛又一次證實了剛才說發生的事。
剛剛的鐵樹,是真的打算將自己跟那位女客人一起吊起來立在這兒納涼啊。
挑挑眉看了一眼張思凡,在掃一眼那已經紅得快要把自己烤成銅柱的鐵樹,拔舌反問道:“你幹了什麼?”
“我要是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就不會在這兒為難了。”
“哼哼”冷冷的怪哼了兩聲,拔舌雖然性格上有點小缺陷,不過有的時候也算挺靠譜的,至少這一次沒戲耍張思凡而是開口說道。
“說真的,如果我是她的話,也會想要滅了你的。好端端的撲上來幹什麼,閒的沒事嗎?本來可以順順當當的避開的,結果因為你這樣一撲。倒好,摔了個狗啃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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