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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回答。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子,是,是,不論是什麼,總是這個回答。
最討厭的還是自己啊,這樣一個人,一隻千年以前還沒進化好的動物,竟然為此傷心到現在。哎,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完全給現代人丟臉。
眼前閃閃發光的金銀飾物讓人應接不暇,卻提不起什麼興趣。好想好想就丟下這一切,去找桑蘭,或者冷夜也好。實在不想再管眼前的東西了。
“好累。心情鬱悶。”段星雲走出店,看看天空中大大的太陽,難道回去那冰窖嗎?
“我不會說的。”走了好呢長一段路,北堂突然說,“即使是世子殿下,我也不會說的。”
“哦?!”段星雲一楞,沒有回答。
又走了很多路,直到看見皇宮那巍峨的大門,段星雲回過頭,笑的傾國傾城。他說,“我,怎,麼,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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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窖裡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和沉悶,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一日,天山童姥正在運功,忽聽得一個蚊鳴般的微聲鑽入耳來:“師姊,師姊,你躲在哪裡啊?小妹想念你得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裡,卻不出來相見?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這聲音輕細之極,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晰異常。卻不是李秋水是誰?
“她……她……她尋到了。”段星雲很驚訝。看來這地窖的門不是很隔音。
童姥道:“她雖知道我進了皇宮,卻不知我躲在何處。皇宮中房舍千百,她一間間的搜去,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搜得到這兒。”果然聽得李秋水的聲音漸漸遠去,終於聲息全無。但過不到半個時辰,李秋水那細聲呼叫又鑽進冰窖來:“好姊姊,你記不記得無崖子師哥啊?他這會兒正在小妹宮中,等著你出來,有幾句要緊話兒,要對你說。”
童姥又道:“她是在運使‘傳音搜魂大法’,想逼我出去。她提到無崖子什麼的,只是想擾亂我的心神,我怎會上她的當?”
但李秋水的說話竟無休無止,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的說下去,一會兒回述從前師門同窗學藝時的情境,一會兒說無崖子對她如何銘心刻骨的相愛,隨即破口大罵,將童姥說成是天下第一淫蕩惡毒、潑辣無恥的賤女人,說道那都是無崖子背後罵她的話。童姥淡淡的道:“這聲音是阻不住的。這賤人以高深內力送出說話。咱們身處第三層冰窖之中,語音兀自傳到。須當平心靜氣,聽而不聞,將那賤人的言語,都當作是驢鳴犬吠。”段星雲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是沒什麼的。就是不知道童姥可以撐到什麼時候,反正到最後她們兩個肯定是要拼個你死我活才甘心的。這麼想來,發現幾個月,巫行雲其實對他不錯,想想她就要死了,不免傷感。但是又有一個聲音跳出來,死了就死了,知識不相干的人而已。
正聽著,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巫行雲咬斷了一頭白鶴的頭頸,吮吸鶴血,便即盤膝而坐。
只聽得李秋水的話聲越來越慘厲,想必她算準時刻,今日午時正是她師姊妹兩人生死存亡的大關頭。不知道段星風來了沒有,要是錯過了那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突然之間,李秋水語音變得溫柔之極,說道:“好師哥,你抱住我,嗯,唔,唔,再抱緊些,你親我,親我這裡。”李秋水的柔聲暱語不斷傳來,都是與無崖子歡愛之辭。但聽得童姥喘息粗重,罵道:“賊賤人,師弟從來沒真心喜歡你,你這般無恥勾引他,好不要臉!”
果然,堅持不住了。
童姥又罵道:“無恥賤人,他對你若有真心,何以臨死之前,巴巴的趕上縹緲峰來,叫人來找我?他又拿了一幅我十八歲那年的畫像給我看,是他親手繪的,他說六十多年來,這幅畫像朝夕陪伴著他,跟他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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