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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灑了下來,心兒有頭小鹿,撞個不停,她還是鼓起勇氣從對面路過。
晁衡突然站住,向李巖深深地鞠了一下躬:“我有一事請教李巖君。”
“你我志趣相投,一見如故,有什麼事就說吧。”李巖面上帶著春風般的微笑,心中頗有些不耐煩他煩人的禮節。
“與我同來的日本留學生吉備真備,欲依照漢字楷體偏旁創造日本文字片假名,我覺得漢文化傳承已久,詩詞文章錦繡……”晁衡眼睛裡帶著不解的疑惑,娓娓道來。
對面過來那個長腿細腰的美少女雖著胡服,卻是款步姍姍,如春風中搖曳的柳枝,悄然來到在自己身邊,李巖揉了揉眼睛,切,竟然是若蘭,瞧上去倒有幾分紅樓林妹妹的味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也變得嫻靜淑雅了?
李巖側過身去,一臉真誠:“晁兄,你是對的,其實日本人也是漢人的後代,你們的天照大神,就是為秦始皇尋仙訪丹的方士徐福,他率眾出海,來到日本的平原廣澤,自立為王,後來與當地猴子般的土著融合,才繁衍了今天的日本人……”
伴在李巖身側的張若蘭插了幾句:“徐氏,子爵,贏姓,皋陶之後……其族出於贏氏十四姓之一,你們與本朝英國公徐懋功應該是同宗。”
我是贏氏,與秦王贏政同宗!晁衡那個激動啊!臉上溢滿紅光,眼裡噙著淚花,抖抖索索不知說什麼好。
李巖拍了拍晁衡的肩膀,神情真摯,語氣嚴峻:“晁兄,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聯絡日本留學生中的有識之士,返祖歸宗,重新回到漢人的大家庭中,傳播漢文化,堅決同吉備真備這種土著猴子的後代作鬥爭,哼,還創造什麼片假名,每一句音都要加個語氣助詞。用猴子的語言音,大唐那麼優美的詩詞歌賦,他能讀得出來那種韻味嗎?”
宛如在迷途的大海尋找到指引航向的燈塔,晁衡又是一個深深地鞠躬,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著:“謝謝李巖君的指點,晁衡感激不盡,這就去告訴日本留學生。”
李巖扶住他,謙虛道:“這不是我的見解,這是我的老師,許國公蘇頲的高見,我佩服晁兄的學識,不忍你們學習大唐,振興列島走了彎路,才心直口快地說了出來,還請見諒。”
擦了擦眼角的淚,晁衡晃著他的短腿,一溜小跑著離開了,李巖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浮出笑意,日奸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以後還得給他們下點這類洗腦藥。
“巖哥兒,你為何這麼高興?”張若蘭不解,好奇問道。
“你附耳過來,回府後告訴你父親。”李巖忍不住心中得意,我這樣子就消滅了日語,將日本人同化:“對這些番邦異族,武力征服後,就要遷移,與漢族雜居,進行文化風俗的同化,百年之後,番邦異族也成了大唐一份子,即使朝中生變故,也無邊患之憂。”
李巖神神秘秘,咬著她耳朵道:“千萬記住,除了你父親,對其他人誰也不能說。”
耳邊是巖哥兒熱熱的粗重鼻息,張若蘭俏臉落了飛霞,心口那頭鹿又撞了起來,想起上學的時候,在鐵連錢馬背上被他親吻……
李巖見她頭微微偏著,神情專注,唇紅齒白清純模樣,往日在太學與她親暱的記憶浮了上來,心中一蕩,不由自主親了一口。
少女半邊身子酥麻,有幾分站立不穩,李巖趕緊扶著她,兩人身體靠得很近,舉止親暱,一個清俊,一個稚美,讓人看著眼饞。
馬球場上,王準那一夥權貴子弟脫了帽,與王寶真那幫子弟正激烈較量著,彎月形的鞠杖不時起落飛舞,窄鬃短尾的駿馬東西驅突,如風回電擊一般,彩色木質馬球如流星般在群馬間飛起,鬨鬧起陣陣叫好聲。
在以前,馬球可是李巖的喜愛的活動,球場上哪少得了他?可制科秋試迫在眼前,他興趣缺缺,看都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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