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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副很不怕燙的樣子,要知道這塊部落圖騰一直都放在祖火裡面,雖然拿出來後沈農有撒上一桶水用以降溫,但其實這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想要將一塊金屬徹底降溫至人手可以隨意觸碰的程度,就必須要將其丟到水池子裡浸泡上一段時間才行。
然而此刻熊鐮捧著部落圖騰的模樣卻是特別輕鬆,一點都沒有在忍受炙熱灼手的痛苦,沈農心裡不免感覺到特別奇怪,下意識就望向了他的雙手。
只見在熊鐮的雙手上正凝聚著兩團明顯是超出於了正常人規模的炁,這兩團炁就像是手套一樣的在保護著熊鐮的雙手,這才讓他赤手拿著部落圖騰的時候不會感覺到灼疼。
每一個生物的體內都有炁,人有炁,花草樹木有炁,飛禽走獸有炁,魚蟹蝦貝有炁,但每個生物體內所擁有的炁都是非常稀薄的,並且這些炁都是在出生髮芽後天生擁有,以後不會再出現增加的情況,並且炁也無法再進入他們它們的體內。
然而凡中有異,人的群體中就出現一些天賦異稟之類,他們除了天生就擁有超出其他人體內炁的數量以外,還能夠將外界的炁吸收進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體內的炁越來越多。
擁有這種天賦的人,就是巫。
而少數人天生可以,有些人卻是憑藉後天的努力也可以做到一點,但也僅僅只是一點而已。
這樣的人,就是接受圖騰烙印後還能夠活下來的戰士。
部落圖騰是一種非常神秘的東西,只有從很早很早以前留存下來的部落才會擁有部落圖騰,而部落圖騰也是產生戰士的關鍵所在,因為曾經的歷史已經過去了太久,所以現在並沒有人知道最早的那一批巫他們到底是怎麼發現用炁來使用巫術和用圖騰烙印幫助準戰士成為真正戰士的。
這一代代的巫繼承下來,他們也只是知道部落圖騰能夠為準戰士們帶來一些奇效而已。
在眾人的注視下,熊鐮將部落圖騰放在了野豬身體的旁邊,而這時,圖騰祭祀儀式最關鍵的一步也是徹底到來了。
只見沈農從一位黃丘族人手上接過一把精緻的骨刀,這把骨刀只有筷子長短,然後刀刃上充滿了鋸齒狀的尖角,可以用來進行撕扯般的切割。
“今天,我們的部落再次迎來了祭祀部落圖騰的儀式,也意味著我們部落又有族人準備挑戰成為一級戰士的門檻!”沈農拿著骨刀對著祭壇下方喊道。
頓時所有人都將目光望向了站在人群當中的一個人,少昊。
只見他臉上塗滿了綠色的植物色料和黑色的木炭灰,看起來就像是迷彩偽裝一樣,他的身後揹著一根石矛,手上拿著一把石刀,身上披著一身由樹葉和樹枝組成的葉子斗篷,儼然一副已經準備就緒的姿態。
對於準戰士來說,想要傷害到雜血兇獸,如果能潛伏起來,讓雜血兇獸發現不到自己的存在,然後伺機行動,給與對方一招偷襲,這是機率最大的能夠給雜血兇獸造成傷勢的方法了。
如果第一擊沒有出現成效,那準戰士接下來還想要對雜血兇獸造成傷害就很困難了,難度幾乎是在以倍數遞增。
所以為了這一步能夠一次性解決,每位準戰士都會在出發前將自己裝扮的能夠隱藏於森林當中,就像是少昊現在這樣。
其實沈農對於這一步完全是無所謂的,如果能讓少昊配置上一根長矛發射器,只要他手不抖,基本上隨隨便便就可以對雜血兇獸造成傷勢,然後快速的跳過這一步。
但沈農明顯是低估了黃丘族人們對於圖騰祭祀儀式的熱衷和敬畏,他們非常抗拒長矛發射器這種作弊般的武器,大家在這一方面上都希望用到祖先們流傳下來的武器。既然民意都這樣了,沈農便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任由少昊自己決定。
“少昊,我再問你一句,你真的要接受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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