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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走了過去,&ldo;啪&rdo;地一聲打在了他的手背上,&ldo;不許偷吃。&rdo;
這一刻,我是徹底忘了他的身份。
他多看了我兩眼,說了句,&ldo;反了?&rdo;
就是反了,這是我包的餃子。
今天晚上,他在這裡吃完了飯,然後我又給他裝了兩飯盒,讓他明天拿到公司去吃,無論吃多少山珍海味,還是自己做的飯最香。
第二天,我還是照例帶的餃子去公司,正好寧副總從我身邊走過,他略感驚訝地說了一句,&ldo;怎麼你今天中午和傅總吃得都是餃子?&rdo;
我嗆了一下,飯差點兒噴出來。
真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寧副總今天去了一趟南衡,回來後就得出了我和傅南衡吃一樣飯的結論,也是醉了。
&ldo;我怎麼看到傅總的那個飯盒和你昨天的飯盒一模一樣?&rdo;寧在遠繼續裝模作樣地打趣。
按理說,寧在遠這樣的身份,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可是我和傅南衡的關係越近,我們公司就越得意,他當然清楚這一點,所以,把我懟得反駁不上來,才是他樂意看到。
還有,我不知道傅南衡是在何種情況下讓寧在遠去他的辦公室的,他怎麼可能讓&ldo;飯盒&rdo;這麼不符合總裁身份的東西公諸於眾!
真是頭疼啊。
我只搪塞了一句,&ldo;傅總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啊?&rdo;就了事,幸虧寧在遠沒有深究。
我正吃餃子呢,看到許亦琴從我旁邊走了過去,她是我們設計小組的組長,在我背後有一個用玻璃圍起來的小格子是她的辦公室,大概最近最不痛快的人就是她了,我本來是籍籍無名的一個人,突然之間寧在遠對我給予了這般的厚望,她當然不服氣。
她開門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ldo;想插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己長了一副什麼土包子樣?&rdo;
我沒理。
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特意照了照靜子,長得醜嗎?
雖然不驚艷,但是好歹耐看啊,上學的時候,我同學都說了,我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人,最重要的,我什麼家務都會幹,我節儉,宜室宜家,我也知道我這樣的人註定是進不了豪門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們喜歡的型別,不妖嬈,不冷艷,不會討好,不會撒嬌。
不會很多很多‐‐
不過,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進豪門,甚至對進豪門這件事兒還挺牴觸,一入侯門深似海,我這樣的人,還是找一個經濟適用男比較合適。
別說,這兩天,我媽還真給我介紹了一個經濟適用男。
我爸我媽都是工薪階層,在小城市,快退休了,都是平庸而幸福的人,那天,我媽說我也到了適婚年齡了,正好她有個同事的兒子在北京工作,有房有車,是註冊會計師,知根知底的,人也不錯。
我對我媽說我到了適婚年齡還是挺反感的,才多大啊,就適婚了?
她還說,&ldo;大學裡找不到,到了社會上更難找,更難交心,這一來二去就剩下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成了大齡剩女。&rdo;
我本來就對相親這事兒挺牴觸的,再加上我現在懷著別人的孩子,和別人相親,這不是坑人嗎?所以我一口回絕了。
不過有一天一個叫&ldo;陳朝陽&rdo;的人給我打電話了,我當時正在南衡的設計室裡,忙得焦頭爛額,我本能地以為是做廣告的,剛要掛,他說了一句,&ldo;我是佟阿姨同事的兒子。&rdo;
我媽姓佟,他這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說去一個單位做帳目,可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