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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當初是因為…&rdo;明樓急切地開口解釋，被明誠打斷：&ldo;我知道。&rdo;

明樓一愣，盯著明誠的眼睛：&ldo;你知道？&rdo;

&ldo;我又不傻。&rdo;明誠笑笑：&ldo;一開始不明白，仔細想想也就想通了。&rdo;

&ldo;那我們…&rdo;明樓欣喜地抓緊了他的手臂。

&ldo;前塵往事，不必再提了。&rdo;明誠輕輕推開他：&ldo;日後再見，還是朋友。&rdo;

&ldo;阿誠！&rdo;明樓還想說些什麼，再次被明誠打斷：&ldo;不必了，其實，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鬧劇，不是嗎？&rdo;

明樓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什麼來。明誠還是沖他點點頭，轉身離開，就像一切開始之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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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一個頗狗血的故事…

2

明樓魂不守舍地離開了酒店，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準確的說，是曾經的家。

離明公館不遠的一處別墅，是他和明誠結婚之後住的地方。明鏡當時說，跟姐姐弟弟住在一起，怕他們小兩口拘束，就放他們出來住。

不過自從明誠離開後，明樓就再也沒回來過。還記得密碼鎖的密碼是他和明誠一起改的，兩個人的結婚紀念日。

明樓按下門把手，屋裡的傢俱都蒙了一層灰，厚重的窗簾拉的緊緊的，明樓開啟燈，四處打量著客廳，他和明誠後來補拍的結婚照還放在門口的鋼琴上，沙發邊上還立著明誠挑的檯燈，牆上的架子裡還擺著他跟明誠一起看過的光碟，一切都好像原來的樣子。

在客廳待了一會兒，明樓回了他們以前的臥室，拉開分隔陽臺和臥室的窗簾，捲起的灰塵嗆得他咳嗽了幾聲。陽臺上擺著明誠的雙人吊籃椅，以前明誠沒事的時候喜歡窩在裡面曬太陽睡覺，像只貓一樣，溫柔乖順。這個時候明樓總喜歡擠到他旁邊，捏他的脖子，聽他哼哼唧唧的鼻音。

明樓開啟床頭櫃，頂層的抽屜裡還放著他們兩個失效了的結婚證，還有明誠還給他的戒指。

積了三年灰的房子是沒法住人的，明樓想了想，拿了戒指還是回明公館去。

明鏡端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聽見他開門進來，斜睨了他一眼：&ldo;去了？看見了？&rdo;

&ldo;看見了。&rdo;明樓垂著頭回答。

&ldo;明樓，你怪不怪我？&rdo;明鏡拍拍身邊的沙發，讓他坐下說話。

&ldo;大姐，我怎麼能怪你呢。&rdo;明樓握著明鏡的手：&ldo;是我糊塗了。&rdo;

&ldo;你該怪我的。&rdo;明鏡看著明樓眼角的細紋，摸了摸弟弟的臉：&ldo;阿誠走的時候讓我不要告訴你他的訊息，我想著那個時候家裡事情多，你不知道，也省的惦記。&rdo;

&ldo;其實，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rdo;明樓左手拇指輕輕碰了碰無名指上的指環：&ldo;那個時候我自保都難，又怎麼敢去找他。&rdo;

明鏡把頭靠在明樓身上，笑著拍了他一下：&ldo;我知道你當初跟阿誠結婚，是為了堵我的嘴。&rdo;

&ldo;我也知道後來你是真的想跟阿誠好好過日子的。&rdo;明鏡感慨道：&ldo;可是這些事情，誰說的準呢。&rdo;

明樓輕輕拍了拍明鏡的後背：&ldo;大姐，明天，找人把我跟阿誠家打掃打掃吧。&rdo;

明鏡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