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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
回家後,逢朋友電話問候,宇春風得意地把應聘過程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番。
“什麼?”朋友聽後失色道,“那個清潔工,他斜視的!真正的老總是抹窗的老大媽!喂,喂,怎麼了宇?沒事吧?……”
(後記:這是應作業要求創作的一篇小小說。)
墨梅
是冬的肅殺劫持了百花的靈魂,廣袤的大地上,唯留下一片白茫的荒蕪慘淡。然而,那株梅花,生長在洗硯池邊的梅花,在這凌寒中卻獨自綻放。
它的色彩並不明媚鮮妍,因為洗硯池中的水為它染上了淡淡的墨痕。我嗅著它的暗香向它走近,抬頭仰望它不容褻瀆的神聖之美。
淡妝素裹的墨梅,選擇了在萬花紛謝的數九寒天中生長;暗香襲人的墨梅,選擇了在洗硯池邊生長。它寧肯讓墨痕奪去它的紅顏明媚,它寧肯讓自己的花香染上墨香,它不苟且、不俯就、不妥協、不媚俗,因為它深信:腹有詩書,氣自華。
墨梅如同居里夫人。居里夫人這個波蘭美女在大學期間,追求她的男性不勝列舉,但她覺得美貌不是她的唯一的財富,真理與內涵才是她的所求。她將她的青春揮灑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中,成為獨獲兩次諾貝爾獎的千秋一人。
由於墨梅的品性和居里夫人相同,我越發愛墨梅了。它從不在雜草連秧的瓜葛裡,憑弔昔時的紅顏明媚;它從不在冷落的冬天裡,羨慕百花的蜂圍蝶陣。不錯,蜂與蝶只是花叢浪子,它們不會更不配欣賞墨梅的孤芳冷豔。
惟其如此,我們的冬天才另添了一份詩意。
惟其如此,墨梅才留住了詩人多情的筆墨。
我家洗硯池邊的梅花,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
泥土的智慧
“韓流”在中國的掀起一浪高過一浪,大有俘獲全民之心的態勢,以韓劇為主打,更是創下在中國的收視奇蹟。若從2000年韓國流行音樂、影視劇開始算起,“韓流”已風靡了6個春秋。作為一種大眾文化,其生命力之頑強令人讚歎。但同時,人們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一個在歷史上深受漢學、儒家文化影響的國家,反而會對我們中國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文化震撼力?
記得一個故事說,有人在回家路上發現了一塊泥土,將其帶回家後發現它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不禁問泥土是否香土。泥土答道:“我不過是一塊普通的泥土,至於香氣,那是因為我曾在玫瑰園裡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緣故。”
我想,從故事中泥土的身上,我們也許可以找到韓文化頑強生命力的答案,那便是相容幷蓄,突出自我。
比如,韓國的電視劇中體現了中國傳統儒家文化中的“仁、義、禮、智、信”五常。《大長今》中的長今,也正因為做到了這一點,觀眾才會看到她對親生父母和養父母的孝順,才會看到她對廚藝和醫術的精益求精,才能看到她對朋友設身處地的體貼細心……
這些令人愉悅的儒家傳統品質深深吸引了觀眾的心。
不少專家都說,韓流是一種雜糅的流行文化,很多韓國創作人說“我們沒有風格”,這說明只有博採眾長,方能完善自我。有時,“沒有風格”就是真正的風格,堪稱吸收整合後的最高境界。韓文化像故事中的那塊泥土,中國和他國文化中的精華便是玫瑰園中的玫瑰花,韓文化的博採眾長讓它擁有了馥郁的芬芳。
再度審視中國文化的發展,便會發覺它在當代頗有止步不前的味道。在國外的中國文化館,來來去去就是擺弄“臉譜、鑼鼓、武術”幾張王牌,因此遊人罕至,我們的傳統文化太缺少傳承與發揚。
在現今社會里,中國的文化也不妨做一回泥土吧,充分吸取他國文化濃郁的芳香,不要總把自己當成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