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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還有過一次大拼殺,聽說……。”“講重點講重點。”這個賣酒的挑起話頭竟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在我們耳裡那就廢話連篇,要說八卦趁早收口,“是是——。”掌櫃的唯唯諾諾又是一陣惶恐。
“江南派的暗夜派通通都是穿著高領子衣衫,而且個個面孔都有些嚇人,想必客官遇上的就是暗夜派的人。”胡哥揮揮手,示意他離遠點,掌櫃的搓了搓手,竟是站著沒動,臉上堆滿了波紋般的笑容,“客官,您看,小店要打烊了……。”心頭恍然大悟,這掌櫃也不像二販子賣訊息的主,方才想必是要借個近乎方便請走人,胡哥懶洋洋的卻是不動,“我家中妻兒還在等著我準點回去呢。”掌櫃求助的望向我,已近乎帶著哭腔了。
我拉了一把胡哥,掏了一錠銀子放到掌櫃手中,“我們是文明人,不是蠻不講理的。”走前胡哥的面孔緊湊著掌櫃的面孔,“俺是文明人。”說完才轉身跟上。只是這聲音猶如驚雷,讓掌櫃的險些顫坐到地上,我有些哭笑不得。
並肩走在路上,胡哥半醉半醒,走路有些踩空的模樣倒是憨態可掬,“時間不早了,阿胡,在此分別吧。”“兄弟,我就在那邊的雲來客棧。”胡哥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燈火通明的閣樓,“明天就是論劍的報名日期。”胡哥接著道,語氣中卻透著頹然挫敗,“重在參與。”我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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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尤澤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若說胡一龍看到酒樓上的人是七夜,那尤澤跟他一處,莫不是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只是這說法也不通,胡哥被刺殺就不該有尤澤來護駕的戲份,這到底上演的是哪一齣?大條神經的胡哥都能看出來刺客是被尤澤嚇走,那這一幕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毀招牌麼?
跟胡哥分別後,心裡反覆思量著,似乎有點眉目,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搖搖頭,不去想了,總之尤澤有問題是毋庸置疑的。
來時街道上熙熙攘攘走著行人,這會卻是三三兩兩,夜愈深,天氣越寒,人愈少,京城的街道到了深夜也是一片寂寥,微微有些徐風,燈光下影子稀疏的搖曳著,行走中的人不時搓著手,佝著腰,垂著腦袋,追索著秋末的餘熱,下意識抵制著初冬的涼意。
穿著灰色皮裘大衣,領口高過脖頸,高大的身材,快速的行走著,天下何其大,各色各樣的人俱是有的,只是那副著裝對我已經夠為惹眼,尤其著裝一致是三個而不單單是一個時就更猶不得我有絲毫懷疑了。
很明顯,我遇到了掌櫃口中的江南幫,很明顯刺殺胡哥的人跟他們脫不開干係。佯裝著行人,不緊不慢的走著,穿過不得不併行的主道,三人拐進一個黑色的衚衕,暗暗用起蹦達轉轉的法門,緩緩使出內勁,身體頓時輕盈了不少,沿著他們走過的地,杳無聲息始終保持著若緊若緩的跟隨距離。
三人進了衚衕後不停的繞著彎,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發現我了?疑惑很快被打消,三人終於推門進入一個屋子。站在屋外,看著陳舊不堪的那扇破門,屋外的城牆高高遮掩了裡面的一切,有門卻不能推入,是為盜賊跟飛俠,明顯我只能扮演後者。
輕輕一躍,緩緩的落地,看著終於有弱光對映的周圍。這是個小四合院,主房客房廚房一目瞭然。正中間那屋豁然有些光亮起來,該是點燃了油燈,屋外紙糊的窗子清楚的映出裡面的人影,三個人躬身對著側身半倚著的身影,油燈下映出有些稜角的腦袋。
我貓著腰,虛掩在屋外的柱樑,聚精會神聽著裡面的談話。
“你們,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唇齒分明的張啟,一字一字頓首駭然,而我卻聽的分外清明,隱約認得這個聲音,貌似七夜!心裡唸叨,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冤家的路還真窄。下意識的摸索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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