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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順跟他之間的暗號,一長三短視為有人潛入,剛才雖然只是一長兩短,但第三聲已經開了頭,只是突然斷掉,這讓秦天德心生警惕,只以為時順被來人發現,遭逢不測。
秦朗不明所以,不過看到秦天德緊張的表情不敢怠慢,快不跑到秦天德身後,手中抓起了一個籃球大小的花瓶,緊張的盯著門外。
書房側窗忽然被人開啟,緊接著五個蒙面人翻了進來,來到秦天德面前,手持兵刃,呈扇形將其父子二人圍了起來。
看到對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秦天德反倒大喝道:“你們是何人,可知擅闖國師府乃是死罪麼!”
五個蒙面人當中一人上前一步厲聲道:“秦天德,你死到臨頭,竟還自持自己國師身份?不妨實話告訴你,官家命我等前來,就是要取你的性命,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只不過到那時,恐怕沒有什麼人會去拜祭你了。”
此人話雖狠戾,但秦天德的輕笑了一下,然後緩緩坐在了椅子上,就連站在他身後的秦朗,也放下了手中的花瓶,譏笑道:“你說你們是官家派來行刺家父的?”
“嗯?你是秦天德的兒子?那正好,大的小的今夜一併殺了!”
秦天德沒有理會,而是示意秦朗繼續,他要看看自己的長子,如今究竟有了幾分本事。
得到秦天德的示意,秦朗心中大振,上前一步指著五個蒙面人說道:“藏頭露尾的小賊,還想嫁禍我大宋官家,無知可笑。
說吧,你們究竟因何事來求見家父?
不明白?哼,那小爺就給你們解釋清楚!
如今官家帝威日盛,雖然與家父不和之事朝野皆知,但他若真要對付家父,絕不會用此等下三濫的手段。而且他之所以要對付家父,就是為了在朝中百官以及天下萬民面前,證明他比家父強,證明大宋能有今日國運昌隆,靠的不是家父,而是官家自己。”
“真想不到,秦天德有子如此,總角之年就能有如此見地,佩服佩服啊。”蒙面人中,一身形魁梧者收起了手中兵刃,讚許道。
聽到這個聲音,秦天德驟然起身,盯著對方:“你,你是。。。”
“呵呵,秦大人,連老朋友都忘記了麼?”說著話,對方取下了臉上的黑布,露出了俊朗剛毅的面容。
“完顏雍?真的是你?”
此刻的金國,國土已經所剩無幾,只剩下蒲與路、胡裡改路、吉利迷路以及半個上京路,苦守著上京會寧府,苦苦抵擋著韓世忠與嶽雷統領的宋軍。若非因為東北一帶氣候寒冷,宋軍多有不慣,宋朝正在逐步用由北方漢人組建成的新軍慢慢替換自江淮一路北上的東路軍,金國恐怕早就滅了。
這事跟秦天德無關,是趙昚下的旨。趙昚的用意很明顯,就是不著急滅亡金國,而是在中原一帶徵兵組建新軍,畢竟北方人的戰力高於南方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殘金的存在,則正好可以用以練兵,透過實戰練兵。
如今嶽雷、韓世忠麾下,八成的兵士都是有北方新組建的軍隊構成,原先統率的兵士,基本上都已經撤回南方了,畢竟常年在外作戰,對於這些兵士來說,思鄉之情太過痛苦。
雖然容光依舊,但明顯蒼老許多的完顏雍朝著秦天德拱了拱手:“拜秦大人所賜,如今我大金已經朝不保夕。
若是早知會有今日,我想不論是我還是**的迪古乃,在大人前往燕京城賀壽時,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斬殺。”
將秦朗重新拉回自己身後,秦天德笑道:“難道說你現在就不想殺我了麼?”
看到自己的四個手下依舊拔刀相向,完顏雍用女真語說了一句,這四人臉上露出不甘,但最終刀劍還鞘,退到了完顏雍身後。
“秦大人,就算我現在將你當場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