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5 頁)
發動學生,大瘡覺得自己一定要確定自己的“領袖形象”,因為大瘡覺得一個“領袖”必須擁有獨特的個人魅力,而大瘡覺得只有自己才擁有這種個人魅力。
這些天大瘡並沒有專門研究怎樣去發動學生,而是買來了很多印有各國領袖照片的書籍。大瘡迷上了利比亞領袖卡扎菲,確切的說他迷上的是卡扎菲的頭髮,至於卡扎菲到底是“什麼”的領袖大瘡則根本不關心,這廝甚至不知道卡扎菲“到底是什麼”。大瘡以“兄弟”為名義將王老騷那隻曾經“吹過廁所裡撿來的香菸”的電吹風借了來,拼命的對著鏡子吹頭,將原本很長且燙了大卷的頭髮吹得十分“卡炸飛”。
早上王老騷突然闖進了我住的寢室,他手中拿了一隻“碎了的”電吹風,似乎是專門來質問我們的。
“我的電吹風怎麼一到你們寢室就碎了?”老騷義正嚴詞的問。
“大瘡用了……”李時尚說。
老騷則理解為“大瘡用碎了”,本已與大瘡言歸於好的老騷開始有些痛恨大瘡了。
“胡悠,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個運動的發起者了!雖然你並不是個運動的領導者,可你也要注意你自己的形象!”大瘡用那種似曾相識的日本軍國主義時代大佐的口氣說。
“你又覺得我什麼地方‘不和你的口味’?”我一邊躺在床上看書一邊帶有一絲諷刺的問。
“胡悠,你真應該把你臉上的鬍子茬都掛乾淨——你是一個年輕的人,應該充滿作為一個運動發起者的朝氣,你這樣怎麼能夠帶給學生們以信心呢?”大瘡似乎完全的擺脫了失去“買賣”與被罰款的陰影,他一邊說著一邊不住的發出“嘿!嘿!”的軍國主義聲音。
“朝不朝氣的,我和你不一樣,我又不是什麼領袖?”
“媽的!我就知道你早就裝不下去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作為一個運動發起者有著怎樣的涵養!沒想到就這麼兩句話你就受不了了!”
“邵大瘡,我說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個‘領袖’了,怎麼說起話還和以前一個樣子……”
“不要解釋!你的解釋是那麼的蒼白!”大瘡喪心病狂的叫喚,我就知道大瘡會叫喚這樣的話。
“瘡哥,總院的“運動校際”委員會派了一位特派員來協助我們。人已經到了,正在樓下110寢,你快去迎接一下吧。”大瘡的忠實走狗卓泰龍跑來為我解了圍,早在所謂“運動”發起之前,這個狗人就已經成了大瘡手下“痔瘡膏”們的“膏長”。
“都誰去迎接了?”大瘡聽後十分急迫的問。
“只有幾個學生,李時尚與老桂都去學院後面的樹林中發動學生去了。”
“快!快!我們走!”大瘡急急忙忙的穿上了一套筆挺的西服,忙碌中不忘拿下李時尚的枕巾認真的擦了鞋。“你看看,我這身打扮怎麼樣,像不像一個領袖……”大瘡一邊照著鏡子一邊問,當他得到了卓泰龍肯定的回答後便十分的心意滿足。“胡悠,你也跟我去吧……”
“老子沒空。”
“快走吧,我們不能讓人看扁了,這可是關乎我們C區運動氣勢的大事,我們人多點就是總院也不敢小看我們……”大瘡說著一把拉起了我,其實他不過是想拉我做他的跟班而已。
110寢中坐著一個人,那傢伙一臉沒刮乾淨的鬍子茬。見我們到來,他立刻就站了起來。
“你好!同學,我是“運動校際”的特派員,我叫李德。C區是建院鬥爭最複雜的地方,作為C區的領袖您一定十分辛苦,我代表“運動校際”、代表全體建院的學生感謝你……”那個傢伙見我了我立刻握住我的手緊緊不放。
“我……我不是C區的領袖……”我被他的熱情搞得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大瘡故作的笑聲打破了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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