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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都心疼無比,最後強迫著讓他洗了個澡,換個身衣服,胡亂吃了點東西,而他對這些別人強加給他的東西也根本就不加反抗,就那麼聽之任之。
但風勁遒好似得了多動症一般,只要沒有人拉住他,他就會一直走來走去,而只要有人略做牽引,他就會順著那人的意志去做事,做完後又是走來走去。
如是者三日,陽泉五俠雖然心痛,但也別無他法,只好先放任他在城主府裡走動,只是讓人看著他不允許他離府他去,一邊開始著手訪請名醫高手來為他治療。
這一日,風勁遒終於走到了城主府的藏酒窖裡,居然就再也沒有出來。城主府的下人們前去看他,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喝酒,一晃半個月,城主府的藏酒竟然被他給喝掉了一半有多。
陽泉五俠試圖把他移出藏酒窖,卻遭到了他的劇烈反抗,甚至差點又因此而掙斷了一隻手,最終只能聽之任之。
不知道請來了多少醫者,但卻無人對其有任何的改變。
陽泉五俠的心中也漸漸的出現了一些絕望的情緒,對魔門更加的痛恨起來。尤其是風清蕊,如果不是華四勸著,恐怕早就拉著大隊人馬打到魔門總部去了,雖然她未必有那本事,但絕對有那份心。
風清山經過幾次輾轉託人,終於請來醫聖門一位著名的醫者,名叫武清宗。
武清宗年紀不大,只有三十歲出頭,據說是醫聖門近年來最出色的弟子,不但修為高深,一手醫術更是出神入化,在陽泉郡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博得了一個“聖手華佗”的名號。
武清宗來到城主府,風清山親自出迎,把他直接讓到內院廳堂坐下。寒暄了一會,風清山直接對武清宗講述了風勁遒的情況,一五一十,十分詳盡。
武清宗很耐心的聽完風清山的講述,想了一想,說道:“我能否去看看少城主本人?因為如果只靠旁人講述,我很難知道病人的真實情況,我需要見到少城主,親自為其診視後才能做出具體的判斷。”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只是犬子現在在藏酒窖,說什麼都不肯出來,武神醫你看……”風清山有點尷尬的道。
“無妨,我們同去看看即可。”
“好,請!”
說著,風清山前頭帶路,領著武清宗就向藏酒窖走來。路騰飛、鐵門、華四、風清蕊聞知醫聖門名醫到來,也趕緊過來拜見,然後一起來到了藏酒窖外。
推開門,只見酒窖裡一片狼藉,各種空酒罈堆積一地,酒氣沖天而起,人走進去,就嗆得一陣陣咳嗽,卻不見風勁遒的蹤跡。
風清山一愣,華四在一邊指著裡面說道:“你看那裡面,不就是遒兒嗎?”
風清山這才順著華四所指看去,只見裡面一個大酒罈里正有一顆頭顱露在外面,整個身體都浸在酒中,那顆頭顱不是風勁遒又是誰人?
風清山尷尬的看了一下武清宗,武清宗倒是醫者本色,並未因這裡的環境髒亂而皺眉,而是很自然的走到了風勁遒所在的酒罈面前,伸手摸了摸風勁遒的頭顱。
風勁遒閉著眼睛,似乎是坐在酒罈裡睡著了。
武清宗翻開他的眼皮看看,在他頭頂山仔細的摩挲了一會,又看了看他的耳後,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卻對著風勁遒說了句很奇怪的話。
“少城主肉身,當得上人中之龍,如果好好修煉,將來在武者之中必能成為一方巨擘,只是如今,哎,實在可惜!”
說完,他看了風清山一眼,就那麼走了出去。
“武神醫,犬子怎麼樣?”風清山趕緊跟出去問道。
“少城主身體並無大礙,賦漩被碎之傷也早已自己痊癒,只是最近心中經歷了大起大落,得知自己修煉無望後,一時之間有點心灰意懶,產生了絕望情緒,換言之,他這只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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