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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而且呼吸的時候，體內小世界孕育的混沌靈氣包裹在全身，不停的吞吐著這些靈氣。

突然之間，江流全身震動，毛孔之中立刻滲透出了一滴滴的汗珠，這些汗珠之中，略帶血絲，滾落到了地面。

一滾落到地面，這些汗珠居然不停的蠕動！最後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人！

如此動靜，自然驚動了凌霄寶殿上的每個人。

老君揮動了一下拂塵，數顆金丹飛向江流，吸收了金丹，江流睜開了眼睛，眼睛之中的瞳孔流轉著，一道金光從瞳孔之中射出，靈蛇一般的吞吐，似乎是有了自己的呼吸。

眼珠子都會自我呼吸，變成了一個有生命的存在。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與此同時，地面上那些從毛孔之中滲透出來帶血絲的汗珠，一個個蠕動著，變成一個又一個的小人，這些小人開始好像泥巴塑造的，拖泥帶水，但是緩慢的掙扎著，就好像是雛雞從蛋殼之中爬出來，就漸漸的生長出了手腳，五官，一個個變成指頭大小，栩栩如生的人。

這些滿地跑動，發出咿咿呀呀聲音的小人，面目長相和江流一模一樣，就好像千百個縮小了的江流。

同時，這些小人身體也在不停的吞吐著靈氣，最終化為精純的靈氣鑽入江流的身體。

“九州立，大道成，肉身脫變，粉碎真空……”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九聲潮水般震盪的聲音，突然他身邊的虛空裂開，其中顯現出了九州大陸的虛影。

九州地動，與江流越發的聯絡在一起。

轟然一聲，五座“不朽豐碑”化為無窮的符，那被鎮壓的上古神王，包括不朽神王，除了被剝離了不朽豐碑的勾離神王，盡皆粉碎，化為寸勁的能量融入江流體內。

“肉身大圓滿……粉碎真空……”

“碎！碎！碎！碎！碎！碎！碎！碎！碎！”

以江流為中心，一切所有，都開始了破碎，開始了粉碎，直到被青銅小鼎阻擋，將整座鼎粉碎，融入體內，這才消止！

不朽豐碑，青銅小鼎，被粉碎，被融入肉身。

人族的功德至寶，竟然沒了。

包括老君在內都目瞪口呆，從來沒有人能做到。

霎時間，江流口出的九個“碎”字，字字印到了虛空之中，印到了所有星辰，所有日月的核心深處，印到了大地的深處，印到了蒼天的深處，甚至印到了每一個大神通者，甚至玉帝、坎宮鬥姆、老君的心中。

這一刻，天地為之共鳴，日月為之膜拜，虛空為之臣服，仙神為之叩首，神通為其所用，星辰為之粉碎！

粉碎真空之境界！

終於突破了！

舉世皆驚！

或許除了上古十二祖巫，何人的肉身有如此強大？

沒有，祖巫之後，再無這樣強悍的肉身。

但就在眾神的面前，江流踏出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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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成仙路、不歸路

粉碎真空，這一步踏出，江流感覺自己終於在這三界之中有了一絲話語權。

便是之前老君將人教教主之位相讓，也沒感覺自己能與天帝平起平坐，能力、地位、實力，相輔相成，但歸根到底，一切都建立在實力上。

沒有實力，便是天庭之主，也是傀儡。

沒有實力，成為人教教主又能如何。

現在，憑著這一身不遜色祖巫的肉身，三界獨一無二，戰力已經明顯超越金仙，便是大羅金仙都不懼。

融合青銅小鼎，融合不朽豐碑，肉身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