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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管家是?”
“金管家是BOSS的右手,總宅的管家。”
“能在孫家的保衛中拐走孫家二少爺,是自己人乾的?”
譚文將杯中的酒乾了,給費長樂和自己斟滿,舉起酒杯:“誰知道呢,孫雅仁出事後,大夫人和三夫人,都被BOSS斃了。”
孫聖擎一生有三個女人為他生過兒子,除了二夫人因病而死,其餘兩位,均在孫雅仁14歲時暴斃,其中真相,無從知曉。
費長樂也端起酒杯,輕輕一碰,兩人一飲而盡。
費長樂深吸一口煙,穿上西服:“孫雅仁有你這個朋友,值了。”起身,費長樂將換下的牛仔褲放進牛皮袋中,對譚文道:“我要回醫院了,老大回來時幫我轉告。”
直到門關死,譚文始終一口一口的吸著香菸。白酒的酒力微微上頂,臉龐熏熏然,眼神卻依舊清明。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當年孫雅仁出事後,自己沒有能力去幫他紓解,這是譚文心中的一個死結,隨著年月,日趨牢固,在他的心口窩,磨得血肉模糊。
他和許峰雖然在幫助著孫雅仁,也同時也在保護著他,沒有支撐的人,是無法獨自存活的。
費長樂的出現,對譚文來說,是一個新的出口。費長樂的強大是無疑的,卻很少有人真正的知曉。如果這樣的人能留在孫雅仁的身邊,他的路會走的更穩。
回過神來,譚文端起飯碗,抬眸、動作一頓。
白色繡織桌布上,只餘風捲殘雲後的盤子,和些許配料裝飾……
到醫院時,奶奶已經睡下,陪護在床邊小憩,費長樂走進來時就醒了,簡單的彙報了一下奶奶今天的情況。
下午2點左右轉醒,但意識還是不太清楚,總是無意識的呢喃著話語。
又給陪護了一些錢,費長樂陪奶奶坐了半個多小時後回了家。 被問及頭上及臉上的傷時,費長樂用幫別人拉架而誤傷的藉口頂了回去。
等洗完牛仔褲躺倒床上時已經凌晨2點,馬上就要冬天了,他打算用中彩票的錢買棟房子,添一些家用電器,給奶奶和自己多買些禦寒的衣物。
臨睡時,費長樂又想起了譚文的那些話。
如果將肉體和靈魂隔離開,重要的自然是靈魂,因此,有時,發生在肉體上的事情,是不必在意的,但卻很少有人能做到。
若孫雅仁和他一樣換了一具身體,那他以前發生的事情就會全部被抹去嗎,也不盡然。重要的是,你可以在著滅頂的絕望中獲得重生。
即使身體已墮落到無法掙脫,無法逃離對男人的渴求,那麼,就不要讓他成為你的弱點,一切,皆於靈魂。
強大,這是費長樂賦予孫雅仁新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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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天早上,一切如常。晨跑、打拳、沐浴、上學。
由於奶奶不在家,費長樂的早飯是在樓下的小攤上解決的。十根油條,四個茶蛋,兩碗豆漿,看的老闆娘連油條都炸過了頭。
“怎麼帶帽子了?”走上陽臺,就傳來張強的聲音。
摘下帽子,露出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和閃爍的大光頭!譚文是用刮鬍刀剃的,因此連一點頭髮茬子都沒有。
“你頭上怎麼了?”
“晚上回家在樓道摔的,怕傷口感染,就把頭髮剃了。”
張強讓費長樂低下頭,仔細的看了看傷口,一夜的修養,傷口就像普通的輕傷,張強沒有起疑:“不嚴重,都結痂了,你今天還上課”
“上。”
“下課去逛商場?我還欠你一套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