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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翔子的錢包放到
他畫畫的包裡,顧不上有沒有人看見並可能偷走,立刻急步往海里跑去。
我遊了一陣,並沒有找到翔子,腳指好象抽筋一樣地疼了起來,於是連忙往岸
上游。基本到了岸邊,我的腳疼得實在受不了,乾脆坐在了水裡,一個很大的浪頭
打過來,一下把我又捲到海里。我拼命撲騰,喝了一大口苦鹹的海水,連滾帶爬地
往岸上掙扎,最後終於坐在了海浪觸及不到的地方。我看見有老外過來問我是不是
OK。
我敢說那短短十幾分鍾裡,經歷的接二連三的恐懼,讓我減壽十年。
還沒有完全緩過勁兒,又有人拍我肩膀,然後是我熟悉的聲音說:“你也下水
了?”
“你上哪兒去了?”我問他。估計表情是滿臉舊社會。
“那邊西班牙人現場唱歌呢,挺有意思的,你去看看。”一向細心的戴曉翔似
乎根本沒察覺到我的異樣。
我無可奈何地瞪翔子一眼,繼續揉我的腳。
“怎麼了?”他終於意識到什麼。
“抽筋兒了。”我回答。
翔子坐下來:“我給你弄,我最會給人治抽筋了。”他說著真的幫我揉腳,揉
得很細心很賣力。
我抬頭迅速四下張望,再看看翔子認真問我還疼不疼的表情,我在想會不會這
就是作賊心虛與胸懷坦蕩的區別呢。
那天晚上我們先到一個很喜歡的福州菜館吃了一頓,翔子說他請客,為我壓驚。
回到家,我們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剛搬進來時,翔子說我們應該一人買一張
單人床,但我和他都忙得顧不上,也都沒再提起。後來好心的房東候太太告訴我們
她看見有人扔出一張很乾淨的雙人床墊還有架子與盒子,於是我帶著不太情願的翔
子把它抬了回來。原先的床墊放置另一屋,似乎很默契地誰也沒有提出應該怎樣分
配房間分配床位,我們一直滾在一個墊子上。
我和翔子閉著眼睛躺了一陣,翔子問我:“今天你真以為我淹死了?”
我閉目不看他,也不回答,對自己微微一笑。
“到底真的假的?”他又問。
“我已經琢磨著為你辦後事了……”
“真著急了?”看來他一定要我說出點什麼。
“……急得差點拋頭顱撒熱血……”說句心裡話不容易。我睜開眼睛,看見翔
子滿臉愉快的笑容。
翔子的胳膊搭上我胸前,我順勢牽上他粗糙的手,他讓我那麼握著。之後他也
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感覺被溫馨甜蜜令人暈眩的氣氛包圍。
後來又是我為翔子口交,翔子情緒很好,他甚至要求我躺下,他支起身子主動
去做。我眼見戴曉翔爽透了。然而當我樓住翔子的頭,暗示他為我做時,翔子一下
掙脫開,他一眼沒看我,手迅速攀上我的老二。我起來將他的手挪開,翔子這次瞧
著我,我低聲急促地問:你趴著好嗎,並試探著將沒有配合也不拒絕的翔子搬倒趴
躺在床上,然後整個身體覆蓋著他,摟住他的肩頭,摩擦著他的肌膚……
過後,翔子轉過身面帶微笑地看我一眼。我要摟他,翔子說天熱,兩人挨在一
起一身汗,不舒服。
因為該死的房東不讓裝空調,我決定第二天去買個他媽的最大的電風扇。
二十八
我兩個分別在外州唸書的中學和大學哥們兒都有計劃夏天到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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