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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八成是久不近女色,才會對觀之起了遐思,對,就是這樣,他也可以佯睡,等觀之先睡醒……天已經亮了,觀之差不多該醒了。
可他的心是怎麼了?現下心頭怎麼跳得如此的急,跳得他有些暈亂,有些不知所措、口乾舌躁、心猿意馬,冷汗佈滿額間,頓時覺得邪念滋生……
老天,誰來救救他吧,他不想要當只狼啊!他真的……
怦咚、怦咚……韋不群慌張地摀著胸口。
不要再跳了!
他惱火地咬牙悶吼,舉起右手毫不客氣地往左邊的胸口擊下,驀地噴出一口血,驚醒了熟寐中的晁觀之。
她迷糊地眨了眨眼,驀然發覺韋不群身上有血跡,連忙翻身坐起。
“韋爺,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力持鎮靜,瞪著他胸口的血,緩緩地看向他有些漲紅的臉,
“我……”他輕咳兩聲,偷偷抹去唇角的血,艱澀地勾笑,“在打蚊子。”
呵呵,這下跳慢些了吧!就不信這一掌劈下,還能跳得多張狂……
“這是什麼蚊子,哪來這麼多血?”他該不會是打死了一堆吧?
“不曉得……”這一掌,好似猛了些,他好像內傷了。
晁觀之狐疑地睇著他半晌,見他彷若沒什麼大事,隨即跳下床榻;然而剛踩到地面,他要再開口,卻覺得嘴唇有些發痛。
“怪了,怎麼會疼?”她喃喃自語著,緩緩走向梳妝檯,打量著銅鏡裡的自己。
躺在床榻上的韋不群隨即翻坐起身,方才緩和不少的心跳又急促了起來。
“韋爺,我的唇好像教蟲子給咬了,你有沒有?”她半迷糊地走回床榻。
聞言,韋不群微顫了下,心虛地抹了抹唇,有些難受地拍了拍胸口,很心虛地笑了笑。“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呵呵,蟲子……天曉得他就是那一隻蟲子。“我今兒個還有事,我得要先回去了。”
“現在?”
“是啊。”再不走,他很怕自己的獠牙就快要冒出來了。
他不想當個人人誅之的禽獸,他得趕緊走才成!
“韋爺?”
瞧他踉蹌著腳步,晁觀之隨即走上前去,想要扶他一把,他卻撥開自己的手,笑得萬分弔詭,隨後往樓臺躍下。
她不解地往外頭睇了一眼,隨即轉回銅鏡前,看著自個兒紅腫得有些古怪的唇,疑惑著到底是什麼蟲子咬的。
一年一度的瓊漿宴熱鬧登場,今年選在內閣大學士崔玉衡的府邸舉辦,京城裡的達官顯貴全都應邀而來,而身為都指揮使,又偏好杯中物的韋不群自然不會錯過這等饗宴。
然而,今日卻不見他修長的身影在園中穿梭,更聽不著他好聽的嗓音在筵席上掀起陣陣鬨堂笑語。
反倒是在西側的竹林裡,有一抹頗為頎長的身影縮在竹林中,還不斷地傳來喃喃自語和嘆息。
其實,韋不群不是個貪嘴之人。
他向來無慾無求,沒什麼特別喜好之物,至於酒……不就是助興之物,不過就是口渴時可以拿來解渴之物;就如當年觀之救他,直到現下,他還記得那自他口中渡來的那一口水,喝起來有多麼地香甜……
除此之外,他並沒有特別的喜好,可是……卻不知怎地,他對觀之卻是出乎意料地在乎,甚至難耐這份相思。
相思……怎麼會是相思?
他不過是幾天沒瞧見他而已,哪來的相思?韋不群飲眼扳動著手指,算完了十根手指,驀地一愣,愕然發覺已經有十多日沒瞧見他的親親觀之了……啊啊,打觀之遷至京城至今,還未這麼久一段時間沒瞧見他哩。
真的已經很久了,久到教自己嚐到了何謂相思,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相思什麼?他不是相思,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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