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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這個理。”
魏皓仁颳著她的鼻樑:“直白的說,你是在吃醋。”
杜藜點頭:“我是在吃醋。你這老男人可別真的看上了小姑娘,把我這老剩女給拋棄了,否則我跟你沒完。”說著也噗地笑了起來,兩個人相互撐著差點滾成了一團。
兩個人一起滑了半天,有個專職教練,杜藜勉勉強強算得上勤快的學生,到了中午午飯之前已經面前學會了直線滑行,不過一旦滑動起來卻不會停止,經常要被魏皓仁拖著拐彎再緩慢停下來,中間不順的時候兩人就直接在雪地裡滾成了雪球,回到山頂的餐館就換了一身羽絨服,規規矩矩的等吃的。
做了運動,心情又好,杜藜臉上飛著兩坨紅暈,長髮略卷,帶著碧藍寬髮箍端坐在一處,少有的東方面孔在這西方資本家的地盤上格外吸引人的注目。
魏祿早就在餐廳定下了位置,杜浪和白楚舫是最後到的,剛剛靠近就往幾人脖子裡面塞了一團雪,驚叫嗔怪打鬧了很久才平復了下來,轉眼魏皓仁又被人叫了過去。
“今天是冬季營業的第一天,有國際明星和一些政府官員來捧場,大哥陪著應酬是肯定的。”魏祿知道杜藜的擔憂,索性解釋了。
杜浪點了一系列的吃食,在雜誌社的日夜加班的時候就知道了杜藜的口味,索性幫她一起叫了,聞言也笑說:“這裡是魏太太的產業,以後遲早是魏老大的,現在逮著他參與一點也是應當。”
魏輔正在對著侍應生輕聲囑咐什麼,對這邊的說話聽而不聞。魏祿揚眉,好不得意:“大哥很小的時候就接手了商業街上的店鋪,做生意很有一套,以後我就賴著他白吃白喝了。”
魏輔轉頭瞄了弟弟一眼,適當的補了一句:“大哥是典型的資本家,榨取剩餘勞動力更是頂尖的。不信你問杜浪。”
一說到這方面,白楚舫才是最哀怨:“魏老大是吸血鬼,他連我的勞動力都不會放過,魏祿你想白吃白喝是不可能,等著成為孺子牛吧!”
“孺子牛是什麼?”
杜浪笑說:“吃的是草,擠的是奶,最後的血肉還得被人吃掉的一種牛。”
‘噢不’的哀嚎,魏祿誇張的掩面痛苦,引得眾人輕笑。
中午依然有乳酪火鍋,配料有高山特產的犛牛和羊肉,都被切成了很細小的薄片裝盤。牛油披薩和野生蘑菇熱湯,蔬菜沙拉,再加上沙斯拉白葡萄酒,甜點是巧克力慕斯覆盆子蛋糕,每個人都笑意瑩然,暖意襲人。
餐間,眾人各自說了些滑雪的趣事。
“我們第一次滑雪都是大哥教的。那時候魏祿非常調皮,長得胖,大哥帶我們在短坡滑雪道滑雪,他一個人要跑去長坡,還沒站穩,直接從上面滾了下去,一路沒停的滾了幾百米,還是道邊的高手捨己救人才截住了。那時候只看得到一個碩大的雪球,找不到鼻子眼睛,滑雪杖都被他壓斷了。”
魏祿氣得吹頭髮瞪眼睛:“我那是敏而好學,不破不立。二哥你滑雪一個月都沒有我一週的成果好。”
魏輔相當的老實,只點頭:“所以之後你還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與參加冬奧會的職業選手比試了一番。”
杜藜問:“成績如何?”
杜浪和白楚舫早就知道這些事情,紛紛笑道:“自然是輸了,輸得悽慘。職業選手到了終點了,他還在半路上奮力前進。”
魏輔接著說:“因為第一次的教訓是太胖了,之後他就狂減肥,導致比賽之時已經瘦得堪比模特兒。輸了之後就說因為太瘦,風的阻力太大差點將他刮跑了,導致下滑速度奇慢,又唸叨著增肥。”
杜浪拍著魏祿的肚皮:“他肥肉沒增加,就增加了肌肉。下次可以去找日本的相撲比試看看。”
魏祿忍不住抱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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