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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看不見自己的狂妄。愚人的蠢事算不得稀奇,聰明人的蠢事才叫人笑痛肚皮;因為他用全副的本領,證明他自己愚笨。杜藜,請相信,我只是一個料理食物的廚師。”廚師會將騙子騙來的豺狼,狐狸和獅子做成餐桌上最美味的一頓佳餚。
“你還害怕?”
“不,”杜藜抿了一口咖啡,在這飛機上,就算是頭等艙的卡布奇洛也不夠正宗,“我只是覺得荒謬。我與柯嬡成為鄰居有半年多,半年之間兩人說過的話見過的面一個手掌都可以數得過來,如果不是那件事,我跟她不會有交集。而我,現在居然坐在這裡,接受你們的威脅加邀請,去將一個被柯嬡摧毀的陌生男人。”
“地球是圓的,生命的軌跡也是圓弧。這只是你漫長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魏皓仁斟酌道,“我會守護你,別擔心。”
守護?是他將她拐入這盤棋裡,他是下棋的人,對手下的棋子談什麼守護。
白怏怏從巧克力盒子裡面拿出一顆心型的巧克力遞到杜藜的面前:“阿姨,吃糖。爸爸說,吃了糖糖之後就不會生氣了。”
杜藜說:“我沒有生氣。”
白怏怏將巧克力放在杜藜的手心,還幫她開啟了包裹的糖紙:“可是你不高興。怏怏不高興的時候就吃心心,然後就心情好了。”杜藜摸摸她的頭,就著糖紙,將巧克力喂到了小女孩的嘴巴里。
魏皓仁眼角動了動,依然沉靜在華麗浮誇浪漫的文字中。
S市很大,是C市的五倍。出了機場就有專車接送,杜藜不懂車,只知道車內寬敞,氣味清新。路邊的紅樹成群結隊,刮進來的風帶著潮水的味道,海的味道。同車一看就是秘書的女子替白怏怏整理衣襟,重新梳了頭髮。
“我們去的是白家的老房子,是一棟海邊別墅。楚舫在醫院住了一年,之後回老家調養,就一直沒有出去過。除了他,還有兩位老人家,是白家的長輩。其他個人都有各自的工作,不到大節日的時候是不會回來。你儘可以放心。”魏皓仁盡心盡力的說了一下白家的基本情況。對於柯嬡與那脆弱如玻璃的楚舫的過去隻字不提,杜藜也不想問。白楚靖一直沉默,他像是一位嚴肅古板的牢頭,用著黝黑地近乎珍珠般的眼眸盯著她,似乎稍有異動他就準備全力撲就過來,阻止杜藜的逃跑。
“我覺得我需要再提高一下價格。”
魏皓仁耳朵支愣一下就豎了起來,苦笑:“你的插畫在業內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價格了。”
杜藜摸了一把車內的皮革:“市價總是在變的,身價也在變。你們找我過去不會只是讓我見對方一面,什麼都不說吧?要不這樣好了,我跟對方說一句話算多少錢。說一句好話就是一百,說一句壞話不要錢,說一句交際語五十。小本生意,恕不賒賬。每天結算,你得找只錄音筆隨時放在我口袋裡錄音。我童叟無欺的。”
“我才發現你有奸商的潛質。”
“好說好說,那也要遇到好客戶才行。我本來還以為只是小康之家,看到這車子,這秘書,還有你們隨著環境而變換的氣質,嘖,我不賺一筆恨的,不信杜。”
白楚靖從前座轉回頭來:“改名叫柯嬡,給你十萬。”
“只限於在你弟弟面前,否則免談。”
“成交。”
杜藜輕笑著對魏皓仁說:“我的銀行帳號你知道吧!今晚我就網上查賬。”
“咳。”外面風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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