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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杜藜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不用擔心柯嬡那半夜的電話,也不用擔心第二天早上的尖叫哭泣,更加不用擔心會有陌生的男人擁抱著她,一個壓倒就要XXOO。當然,最後一點真要發生了,她會毫不猶豫地送對方一腳,絕對正中命根子。
她是輕鬆了,虛不知另一個房間的男人在輾轉反側。一夜中不知道坐起臥倒多少次,也不知道在主臥室與客廳來回多少次,更加不知道對方矗立在門外盯著門板若有所思多少眼。以至於第二天的黑眼圈用多厚的樹脂鏡片都遮蓋不住,被杜藜另有所指地嘲笑了一番。
新的一天有新的開始,杜藜的開始,其實並不是面上笑容那樣的輕鬆和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抹一把鱷魚眼淚,霸王我的都是壞蛋!
顛三倒四十一樁
酷夏進行到如火如荼的時候,就成了苦夏。
杜藜剛剛穿回昨夜就晾曬乾的衣服,才一開啟窗戶,就覺得熱浪襲人,恨不得將衣服又都脫了。
魏皓仁從冰箱裡面端出冰牛奶,又將買好的小籠包子依次擺好在碟子裡面,正好瞧著她蹙眉的樣子,笑問:“要不要開空調?”
杜藜搖了搖頭:“大清早的,通風好些。”
魏皓仁順手開了電視,正在播放早間新聞,說著城市裡面匪夷所思的大小事。吃飯的時候兩人習慣性的不說話,昨天那番小小的試探並不能讓他們交心。城市中的人,面具太多,隨意挑出一張,第二天又是一種精神面貌。
小籠包溫熱,咬一口油脂往外冒,餡肉嫩,蘑菇香,再用冰牛奶一壓,唯一的膩味又成了淡淡的甜。杜藜沒有吃早餐的習慣,還是忍不住吃了三個,其他的都被魏皓仁給掃蕩乾淨。
“我等下就回家,謝謝魏主編的招待。”
“客氣。”魏皓仁笑了笑,問:“我有車,可以載你一程。”
不是腳踏車吧!杜藜知道這話不能說,他們不熟,開不得玩笑。
魏皓仁接著道:“我駕駛技術不是很熟練,你可要多擔待。”順道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昨天沒開車出門。杜藜並不覺得兩人相遇背後有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一邊心算自己省了多少錢。
下了樓,繞去了車庫,杜藜才發現這個住宅區甚大,每一棟樓房之間間隔幾米遠,周圍綠樹成蔭,花圃環繞,行人卻少。魏皓仁身形有些像是北方人,高高瘦瘦的,偏生駕著眼鏡,多了點書卷氣,開的車還是越野車。杜藜不懂男人的這些愛好,坐上去只覺得車內寬敞,沒有什麼難聞的香水味,再加上這位看起來有點嚴謹的司機,這一趟路程應該不會難受。
天不遂人願,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她就覺得皮子在癢,額頭青筋直冒。
賈弈在電話裡面大吼:“你這個妖精,把可愛的身體還回來!”
魏皓仁聽著杜藜冷哼了聲,說不出的諷刺和壓抑的怒火。衡量再三後,還是問:“怎麼了?是不是有急事要先去別的地方?”
她把手機合在手心裡,指尖太用力,指甲都泛著白,淡淡的說:“回家。”
她回的是自己的家,才下了電梯,就看到賈弈被柯嬡拖著,看見她來,甩手就是一耳光。杜藜的胃都在翻騰,恨恨地瞪著他,又望向柯嬡:“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柯嬡最怕杜藜這種冰冷又陰森的目光,縮著肩膀,扯著賈弈的動作改成依靠,哆哆嗦嗦:“我什麼都說了。你,你用了我的身體,你要還給我。”
杜藜那怒氣就蹭地冒了上來,偏生隔壁有人開門,走出的鄰居那目光擺明了幸災樂禍的看好戲。杜藜忍了忍,開了門,賈弈快步跟了她進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凶神惡煞地吼:“把身體換回來。”
杜藜左右看看,隨手就抄起一個花瓶對著男人揮了過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