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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將因你而改變?”
“不知道。”
“你可知道這些生靈為何戰慄?”老頭似乎記性不太好,接連的排比疑問,搞得他好像記不起自己說了幾個句式了。
“您老說過了!”
“哦哦,那你的答案呢?”
“不知道。”
“這些生靈是在畏懼,畏懼一個不單能駕馭它們,甚至能摧毀它們的人,呵呵——”老頭又投來異樣的目光,“那個人就是你!”
子川更是做了丈二和尚,若果不是父親在老家賠了豬,他也不會報什麼學校,不會碰見秦壽,不會認識飆風二俠,不會了解什麼是手雞,就更不會來這兒了,這只不過是按照時間發展的順序,劇情發展需要主人公在從事一系列正常的活動,又哪來的什麼命運安排?
“你可知道整條街為何只有我這一處滿目瘡痍,凋敝蕭瑟?”
子川尋思這老頭不會又來了吧,忙道:“不知道,剩下的前面的都已經說過了,這也正是我想問的。”
“因為我的目的不在經營,而在於等待,等你!呵呵”老頭道。
“我知道你在等我,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要等我,不會就僅僅是因為那粥吧?”
“哦,呵呵,來來,你給我把這鐵索上劍拿下來。”老頭指著頭上。
“哪一柄?”子川蹣跚著走過去,很明顯對著老者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一旦勢頭不妙,要做好逃跑的準備。
“隨便,反正都是一樣,呵呵——”
子川取下一把,手上感覺一陣寒意,剛想稱道一聲“好凌厲的劍!”誰料那劍卻憑空斷成寸碎,劍身斷落,散在地上凌凌作響,子川低頭看去,原本鋥亮的劍身,此刻散落在地上劍性已失,腐朽成爛鐵一般。再看手中徒留一把劍柄,早已經沒了剛才的寒氣,這一柄劍就在自己手中頃刻魂飛湮滅,化為虛無。
“呵呵,果然,你終於來了。”老者如獲重生,頓時精神起來,面對眼前這個如此摧殘自己心血結晶的孩子,老頭卻是聽之任之。有很多人把藝術看得比生命重要,一生投身於藝術創作,名氣做大了心眼卻變小了,搞得每一件東東都跟自己的命根子一樣,我們只是碰一下驗證它的存在又不是要割了去,至於嗎?比起眼前的這位老者,你們的道行還差得遠。
子川見狀驚異,覺得存在日久風化的可能,於是又扯下一柄巨劍握在手中。刺骨之寒順著手臂直穿心窩,子川把劍身倒置豎在地上,一手扶著巨劍,另一手撫在胸口,一種窒息的感覺源源不斷的湧入身體,同時劍身也震顫不已似乎是在與子川進行著抗衡,突然子川雙手按在胸前,十指似要扎入肉軀,著實痛苦難當,比喝三鹿牛奶更甚。與此同時巨劍到底兀自顫個不停,蹦了一陣兒,可能力道過大把自己給崩碎了,一陣寒氣噴湧而出,消散在空氣中,靈性既失同樣也與爛鐵無異。
子川又要拿劍再試,卻被老頭一把拽住,“年輕人,適可而止。”
子川只是想弄個究竟,道:“多少錢我陪!”說完想要掙脫老者的阻攔再去取劍,對真理的探求可見一斑,這就是人。
“呵呵呵呵,若是為錢,我何須在此苦等?倘是真的為錢,恐怕你那幾個銅子兒還不夠買這地上的一塊碎片!呵呵呵”老頭著是猖狂,談吐中似乎很是自豪。
他究竟在自豪什麼,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這一地的劍屑想要告知我什麼?一連串的疑問在子川腦海中來來去去,卻不知何時有一雙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背後。
第十八回
接連兩把利刃在自己手中頃刻化為寸碎,子川又驚又奇,平時也未曾發現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一般的鐵器在自己手中也未嘗如此,要不爹還不得把他揍死。正值胡思亂想之際,一雙惡手正緩緩伸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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