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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資質和他一樣，但你的能力卻在他之上，我可以傳授你相同的技巧，然後你會成為超越他的新型幻之第六人，你意下如何？”

他將書重新遞迴給黛。

“我拒絕。”

赤司的話的確很誘人，但是黛他可沒有黑子那種覺悟，也從來不想成為黑子那樣的人。

“我不知道在你眼中我是怎樣的人，但是呢，我可是很喜歡自己的。”

在那樣的提議之下，黛仍能最快的分析出事件，他向赤司說明了他的理由。

“不能讓自己快樂的籃球根本沒有意義。”

在最後他這樣說道。

除卻有著一樣的體質之外，在赤司心中已經完全不同的兩人的形象忽然在這一刻重疊了起來，隨後再次分離開來。

“呵……”

面對拒絕，他不怒也不惱而是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黛奇怪的看著赤司，他並沒有說出怎樣好笑的話。

“什麼是讓自己快樂的籃球呢？”

赤司反問。

“……快樂就是快樂咯。”

這種類似於「為什麼喜歡一個人」的問題黛找不到具體的答案。

“如果輸了呢？還會快樂嗎？”

“不會，不過也有的人會因為遇到了可以超越的目標而興奮。”

想起以前看過的一些小說中，有不少反派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偏幫著主角，然後被大洗白什麼的也不是沒有。

“那你屬於哪一種？”

“我才不會是那種笨蛋呢，如果沒有贏的話，就算過程快樂了，結局終究是不會甘心的啊，只有贏了才會更加快樂。”

這才是正常人的心理，而黛自認為是個正常人。

“所以快樂的前提就是勝利不是嗎？”

赤司的這句反問讓黛無法反駁，可他又覺得有些不太對。

“而我，從未敗北過。”

“真像是終極大反派說的話。”

黛默默的吐槽著，但對方的氣勢還有自己的直覺卻告訴自己這是真的，哪怕它聽起來再怎麼不可思議。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你之前說的是哪裡錯了。”

黛站了起來。

“我說錯了？”

“是的。對你來說大概「勝利」和「快樂」之間是「充分必要條件」，但實際上他們卻只是「充分條件」而已。需要我給你解釋嗎？你們大概還沒學這個吧？”

黛突然油然而生了一種壓制全國第一的自豪感。

“不用了，我數學課學的不錯。”

赤司謝絕了黛的解釋。

“嘖。”

黛有點遺憾，差一點他就可以凌駕全國第一之上了，儘管是個比自己小兩級的全國第一。

“你說的沒錯，不過這只是針對前者選項為「勝利」的時候。有的人會因為食物而快樂；有的人會因為遇到強敵而快樂；有的人會因為完美的一球而快樂；還有的人會因為笑容和努力而快樂……”

一張張面孔從眼前略過，“如果從這一點來說，我的觀點沒有錯。”

“……”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我不知道你所認為的快樂的基礎是什麼，但是如你所說，只有勝利會更加快樂，你難道不想站在全國大賽的冠軍臺上嗎？”

“條件很誘人……但我不可能會成為你想要的那種幻之第六人，我說過了，我做不到只是傳球什麼的。”

黛果斷拒絕。

“呵，我說過了你是新型的幻之第六人，你和他是不一樣的兩個人，這點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