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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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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白居易在聽到琵琶女的曲調時,也立刻「江州司馬青衫濕」。就連性格頗為方正拘謹的老杜也感嘆說:「人生有情淚沾臆,江水江花豈終極。」

白居易、杜甫和晏小山都不是浪子。

浪子不相信愛情,浪子不會在女人面前流淚。

他們是赤子,只有赤子才會相信愛情,只有赤子才會在女人面前流淚。

在變幻莫測的命運面前,她們從來不是強者。古龍在《英雄無淚》中說:「有的人相信命運,有的人不信。可是大多數人都承認,冥冥中確實有一種冷酷而無情的力量。這個世界確實有些無法解釋的事竟是因為這種力量而發生的。」那些行走江湖、冷暖自知的歌女們,在起伏不定的命運的潮水中,能將自己的終生依託給他嗎?

懷抱有時,不懷抱有時;保守有時,捨棄有時;撕裂有時,縫補有時;靜默有時,言語有時。天地之間,愛亦有時。清代俗曲集《霓裳續譜》中,有一首《寄生草》:「一面琵琶牆上掛,猛抬頭看見了他。叫丫環摘下琵琶,我彈幾下。未定弦,淚珠兒先流下。彈起了琵琶,想起了冤家。琵琶好,不如冤家會說話。」俗雖俗也,傳達的卻是與小晏一樣真摯激越的情感。

外邊的河堤之旁,柳枝桃葉們正在瘋狂地生長,哪一枝、哪一葉欺騙了你的青春?

這眼淚,究竟是為自己而流,還是為對方而流,抑或既為自己也為對方而流?

「歌」既是娛樂,又不能簡單地看成是娛樂。

詞是必須歌唱的,對於詞人來說,歌女的歌唱,便如同畫家畫龍之後的點睛之筆。

小晏將天縱之才及生命之沉浮,皆融入一首首詞當中。每當在紙上寫下一首詞,並不意味著一件藝術品已經完成。相反,此藝術品才剛剛完成一半,它的另一半需要「能唱當時樓下水」的歌女繼續來精雕細琢。

同時,他用他的歌詞來為她們療傷。

小山詞中,處處是身懷絕技的歌女,如《菩薩蠻》:

哀箏一弄湘江曲,聲聲寫盡湘波綠。纖指十三絃,細將幽恨傳。

當筵秋水慢。玉柱斜飛雁。彈到斷腸時,春山眉黛低。

小山沒有直接寫歌聲是如何的美妙,而是寫歌聲讓青山也垂下了眉頭。可見,歌女完全融入了樂調的變化之中。文學的表現力有限,音樂的表現力則遠遠超過文學。正是在這兩種藝術形式的巧妙轉換之中,小山詞的藝術魅力伸展到了極致狀態。

小晏與歌女們的交往,其基點並非美色與肉慾,而是藝術上的合作、精神上的共鳴和情感上的安慰。小晏十分尊重歌女們的才華與天賦,並給予由衷的讚賞——「疏梅清唱替哀弦,似花如雪繞瓊筵」,「曲終人意似流波,休問心期何處定」,「閒弄箏弦懶系裙,鉛華銷盡見天真」……全然是一副知音的口吻。小山將這些歌女看作是跟自己身份平等的「藝術家」,而不是卑微的奴婢與歌妓。

小山所持的是藝術王國的價值標準:沒有身份的高低,只有藝術的優劣。他向那些天賦優異的藝術稟質的女孩們獻上不帶任何雜質的愛——他的愛不僅僅針對具體的、單個的女性,而是針對女性帶有普遍性的真、善、美,以及女孩子們所舞的霓裳、女孩子所唱的清歌。

如此而論,小山的愛堪稱一種超越男女之情的「博愛」。從這個角度來理解小山與多個女子交往,便不會覺得他不專一,反倒能見其愛之真、愛之誠、愛之純和愛之深。

這就是音樂的力量。捷克詩人賽弗爾特在晚年懷念童年時候便暗戀的歌唱家愛瑪·黛斯基諾娃時,便將她的唱片找了出來。「唱機和唱片依然如故,同多年前我懷著一片熱情傾聽愛瑪·黛斯基諾娃的歌聲時一模一樣。然而,我卻彷彿覺得她的聲音是從另一個地方傳來的。彷彿是從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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