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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餘花」與「風後絮」堪稱絕對。周邦彥亦化用小山此詞中的意境:「人如風後入江雲,情似雨餘粘地絮。」明人沈際飛在《草堂詩餘正集》中說:「雨餘花、風後絮、入江雲、粘地絮,如出一手。」

下闕忽然步入無路可走的絕地。不知從哪一天起,我們的信件中斷了,我們的愛情也中斷了。黃蘇曰:「次闕起二句,言此後杳無音信。」這裡小山用了楚襄王遇神女的典故:楚襄王遊高唐,夢見巫山神女對他說:「朝為行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後來,此典故被賦予兩性之愛的寓意。

小山用此典故,絕無渲染色慾之意,更不是如有些望文生義的迂夫子所想像的那樣,暗示昔日的那位意中人已流落風塵。小山既然是「痴人」,當然相信愛情如「一雙純潔的手」,當然願意去牽了那雙純潔的手,將一粒種子釀成整個春天。

總有那麼多的夢會夢見你,總有那麼的詩會寫到你。雖然你如同巫山的神女,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我仍然要用夢和詩來呼喚你。愛情是需要呼喚的,當缺口已經形成,當傷痛無法緩解,就只好驅馬來到故地,再度尋覓。

在中國歷史上,很少有北宋初年這樣一個想愛就愛的時代,再往上便是詩經和楚辭的時代了。小山從來就不諱言自己是一個「有情人」和「多情人」。其實,即便是身居高位的大晏,也有不為禮法所制約的時刻。

北宋初期,士大夫階層既獲得了政權的優厚待遇,又保持著相對的人格獨立。他們的生活是舒適的而非困頓的,他們的思想是寬容的而非刻板的,他們的感情是豐富的而非枯澀的。像晏殊、范仲淹、歐陽修等一流人物,既有大的政治理想,又有小的生活情趣。

當時,中央和地方各級官署中均設有官妓,達官貴人之家則多蓄有家妓。《道山清話》中記載了一則晏殊的逸事:晏元獻為京兆,闢張先為通判。新納侍兒,公甚屬意。張先能為詩詞,公雅賞之。每次張先來,晏殊必令侍兒出來歌舞伴酒,往往歌唱張先所作之詞。其後王夫人浸不能容,公即出之。一日,張先至,公與之飲。張先作了一首詞,令營妓歌之,至末句,公聞之撫然曰:「人生行樂耳,何自苦如此。」便立即下命,從宅庫支錢若干,復取前所出侍兒。既來,夫人亦不復如何也。

那時候,小晏大概只有十歲上下,還未寫出一時獨步的小山詞來。否則,晏殊便可以直接讓侍女歌唱小山詞了。這則故事,生動地說明瞭宋初文人及時行樂、通達從容的人生態度。

大晏尚且如此,小晏更是隨心所欲,將那作為男人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的女性,愛得死去活來。有此人生經歷,方如陳廷焯《白雨齋詞話》所云:「晏小山詞,風流綺麗,獨冠一時。」

詞本來就是專門為女子而作的。在每一首詞之中,必有一位「執之子手,與之偕老」的女子。

《詩眼》中記載:晏叔原見蒲傳正,言先公平日小詞雖多,未嘗作婦人語也。傳正雲:「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豈非婦人語乎?」晏曰:「公謂年少為何語?」傳正曰:「豈不謂其所歡乎!」晏曰:「因公之言,遂曉樂天詩兩句,雲:『欲留所歡待富貴,富貴不來所歡去。』」傳正笑而悟。然如此語意高雅耳。

轉而論及小山,如果不為「婦人語」,小山詞還能剩下些什麼呢?

那萬水千山之外,那山重水複之後,你是否還在?

小山詞是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小山詞是一聲接一聲的嘆息。

此首《木蘭花》,開篇皆情景交融,埋下伏筆;首尾更是回頭無岸,以馬之嘶鳴襯人之斷腸。張昌耀在《詞論十三則》中說:「詞之前後兩結,最是要緊。通首命脈,全在於此。前結如奔馬收韁,要勒得住,還存後面餘地,仍有住而不住之勢。後結如眾流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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