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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萱女史是在真正試圖去理解那顆北宋最可寶貴的心,然而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大多數時候會遭到冷遇。她會讓更多的人走近這顆心嗎?我很悲觀,但仍然不能絕望。

是為跋。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幾番魂夢與君同 第一部分

幾番魂夢與君同(1)

鷓鴣天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番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我明知道有一個神秘的模樣,

在背後揪著我的頭髮往後掇,

正在掙扎的當兒,我聽見好像

一個厲聲:「誰掇著你,猜猜!」

「死」,我說。

「不是死,是愛」,他講。

白朗寧《十四行詩》

有情之人方能作有情之文字,深情之人方能作深情之文字。刻薄寡情之人,如胡蘭成、如李敖,根本寫不出一句情深意切的文字來。文字就是那麼地奇妙,它的真假直可入肺腑,靠編是編不出來的。

對於表達愛情之複雜和微妙而言,詞乃是一種比詩歌和文章都更恰當的載體。查禮在《榕巢詞話》中說:「情有文不能達,詩不能道者,而獨於長短句中可以委婉形容之。」這也許就是這位將愛情當作信仰的晏幾道公子,選擇詞作為其終生「術業有專攻」的文體的根本原因吧。

晏幾道,字叔原,號小山,著有《小山詞》,《全宋詞》存錄有二百六十餘首。父親晏殊少為神童,十四歲即考中進士,三十五歲時自翰林學士、禮部侍郎拜樞密副使,後拜相,封臨淄公。晏殊貴為太平宰相,這是那個時代讀書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最高境界。但是,晏幾道從父親「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的詠嘆中,發現了無邊的寂寞。他很早便認識到:這不是一條他可以延續下去的生存方式。

有的人天生就不是當官的材料,有的人天生就視富貴如浮雲。

我們知道那朵玫瑰就要開花,我們自己離開花已不遠。懷著玫瑰必將開花的信念,人生的路一步步地走下去。

但丁在《神曲》中《地獄》的第五篇裡,借美麗而絕望的伐朗賽斯嘉之口說過:「痛苦莫過於,回首往日的歡樂——在不幸之時。」小山比同代的大部分朋友都活得長,壽七十三歲。到了晚年,他飽經風霜卻痴心不改,在《小山詞自序》中回憶說:「追惟往昔過從飲酒之人,或壠木已長,或病不偶。考其篇中所記悲歡離合之事,如幻,如電,如昨夢前塵,但能掩卷憮然,感光陰之易遷,嘆境緣之無實也!」時光能改變一切,時光將滄海變成桑田,將紅顏變成白骨,將瓊漿變成苦酒,它卻改變不了那分滾燙而恆久的感情。

人可逝,而情永存。在透骨的悲涼過去之後,猶存一縷不冷的溫暖。因為愛情永遠指向未來。

這首《鷓鴣天》,其詞牌據明人楊慎《詞品》中說,來自唐代鄭嵎詩:「春遊雞鹿塞,家在鷓鴣天。」為雙調,共五十五字,上片第三、四句與換頭三言兩句多作對偶句法。

上片之四句,追憶昔日歌酒生涯的歡樂:盛宴歌舞,豪飲千盅。因為是美人盈盈一握的雙手將酒杯捧上,為了博取美人的一笑,即便自己的酒量是如此的不堪,亦不惜一飲而盡、昏然醉去。

真正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是歌,是舞。「舞低」對「歌盡」、「楊柳」對「桃花」、「樓心月」對「扇底風」,簡直比絕句還要工整和妥帖。

其實,月亮是不會被舞蹈所跳低的,只不過是那位觀賞這優美的舞姿的人,因為太投入了,所以才沒有覺察到月亮越來越低,夜也越來越深;微風也是不會被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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