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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朝代皆有自己的文體,每種文體皆選擇自己的朝代,其間自有一種因緣在。有宋一代,雖然在武力上積弱,在文化上卻開創了古代中國繁盛的最高峰。王國維說過:「天水一朝人智之活動與文化之多方面,前之漢唐,後之元明,皆所不逮也。」陳寅恪亦指出:「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於趙宋之世。」經濟的繁榮,政治的寬鬆,遂帶來文化藝術的開放與創新。有開放,方有創新。宋詞由此形成唐詩之後能夠標誌一個時代的文體。

宋詞是宋代士大夫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宋詞的產生必然要放到宋代的時代背景下考察。法國藝術史家丹納認為,如同某種植物只能在適當的天時地利中生長一樣,藝術家也只能在特殊的種族、環境、時代氛圍中產生。「每個形勢產生一種精神狀態,接著產生一批與精神狀態相適應的藝術品。」作為北宋初期最傑出的詞集的《小山集》,亦可當作考察此時代士人精神狀況的典範標本。

多情似小晏,天下能有幾人?

自古以來,男女雙方的情感完全處於對等狀態的愛情,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般而言,要麼是男子愛女子多一些,要麼是女子愛男子多一些,正是在這種不對等甚至逆反之中,愛情的悲劇本質便誕生了。

因此,便有了這樣一個千古不決的難題:究竟是選擇那個愛你的人呢,還是選擇那個你愛的人?選擇哪一個人,結果會讓你更加幸福一些?

小山可不願意停下來躊躇和思考。他像夸父追日一樣,急迫地向愛情跑過去。

更像飛蛾撲火。

隔了許久之後,終於等來了相逢的時刻。他急切地向她訴說這些日子裡相思的痛苦,那是一種侵蝕骨髓的痛苦。

她卻淡淡地回應說:你真的有那麼想我嗎?

這種不被相信的感覺,是對每一個沉浸在愛情中的人的最大打擊。

相逢與相思、情深與情淺,卻不是用秤便可以稱出來的。小山在此處將情人的疑惑寫得惟妙惟肖。詞以自然傳神為佳,王又華《古今詞論》引賀裳語說:「無名氏《青玉案》曰『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語淡而情深,事淺而言深,真得詞家三味。」劉熙載在《藝概·詞曲概》中說:「一轉一深,一深一妙,此騷人三味。倚聲家得之,便自超出常境。」小山此二句「相逢欲話相思苦,淺情肯信相思否」亦是深得詞家三味的佳句。

下片是深情的回憶。想起我們昔日一起攜手漫步的地方,月光照亮了窗前的小路,夜深了,月亮越來越圓,那條小路也變得越來越長,我卻無法入睡,一直在等待著你。小山寫月之滿,路之長,以此襯託等待的辛苦。

「月滿窗前路,長到月明時,不眠猶待伊」正是近人王國維所謂的「有我之境」。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陽暮』,有我之境也。」小山舉重若輕地從月亮著筆,其實月亮還是人心的投射,所謂「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也。在月光的照射下,窗邊的小路也似乎變長了,其實路哪裡能變長呢?變化的還是那焦灼的心境,正如王國維所云「有我之境,於由動靜時得之」。

這樣一種直抒胸臆之作,在小山詞中並不多見。還有一首《長相思》與之類似: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此詞純用民歌形式,上下片均以「長相思」迭起,上片言只有相見才得終了相思之情;下片言由於不得相見,相思之情便無處訴說,以淺情人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反襯一往而情深、指向的卻是無物之陣。「若問」和「欲把」兩句,自問自答,痴人痴語。

「不眠猶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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