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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恨不如(1)

阮郎歸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

衾鳳羽,枕鴛孤,愁腸待酒舒。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不要注視著我哭泣的樣子,

迷惘的眼睛裡,已無回家的方向。

昨日流連之所,別人的身影依然停留。

縈繞心頭的夢想,

已成為眾人眼中的風景。

奧蘭皮奧《悲傷》

《阮郎歸》這一詞牌的淵源,據毛先舒之《填詞名解》記載:「用《續齊諧記》阮肇事。一名《醉桃源》,一名《碧桃春》。」這個故事出自臨川王劉義慶編撰的《幽明錄》。該書早已失傳,魯迅《古小說鉤沉》輯有二百六十多則。

此書與《搜神記》不同,很少採錄舊籍記載,而多為晉宋時代新出的故事,並且多為普通人的奇聞逸事,雖為志怪,卻富有濃鬱的生活氣息和時代印跡。

《劉阮入天台》的故事,說的是東漢時劉晨、阮肇二人入天台山迷路了,巧遇神仙,被留下來居住了十天。當他們回到家中,已經是東晉中期,遇到的是他們的七世孫。這個故事有點今天科幻小說的色彩,在不同的空間中,時間的速度迥然不同,所謂「天上一日,人間十年」也。

這個故事雖然是寫人仙遇合,卻充滿了溫馨的人情味。故事中的兩個仙女,並不給人以縹緲無憑、高高在上的感覺,反倒有鄰家小妹的溫柔可愛。如初次見面一節:

出一大溪,溪邊有二女子,姿質妙絕。見二人持杯出,便笑曰:「劉、阮二郎,捉向所失流杯來。」晨、肇既不識之,緣二女便喚其姓,如似有舊,乃相見忻喜。問:「來何晚邪?」因邀還家。

後來,這個典故成為詞牌《阮郎歸》,不知為何後人選阮而舍劉也。

那是一個關於夢的故事,此首《阮郎歸》也與夢境有關。釋夢大師弗洛伊德在《詩人同白晝夢的關係》中指出:「幸福的人從不幻想,只有感到不滿意的人才幻想。未能滿足的願望,是幻想產生的動力;每個幻想包含著一個願望的實現,並且使令人不滿意的現實好轉。」小山詞中的夢,不管是白日之夢還是夜晚之夢,不管是歡樂之夢還是悲傷之夢,皆寄寓其幻想在其中。

失去的已然失去,只有在夢中才可能重新得到;破碎的已然破碎,只有在夢中才可能重新整合。「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只能在夢中才能超越時空,留住那在現實世界裡如飛絮飄揚的情與愛。

弗洛伊德又說:「夢完全是有意義的精神現象,實際上是一種願望的達成,它可以算是一種清醒狀態精神活動的達成。」由此觀小山之夢,乃是有意為之的夢。即便無夢,他也要造夢,以此來消減那愛而不得的苦楚。因此,每一次夢醒之後,他都將忍受更大的痛苦與失落。

房間裡還留著舊時的體香,案頭上還放著昔日的脂粉。物仍故物,香猶故香,愛情的消逝卻比這一切的消失都要快得多。

「人情恨不如」,這一個「恨」字,其實是愛到了極端才逆轉而成。即便如此,她對負心人所表達的語氣,仍然是外強中乾、無可奈何的。是的,對於那個曾貼心愛過的人,真正要恨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

時間如同一個磨盤,將愛情硬生生地磨成了粉末。

記得春天裡,還曾收到幾行來自遠方的書信;如今已是秋天,書信的頻率更低了。書信次數的減少,也就意味著感情的淡漠。

那時,書信是人與人之間惟一的聯絡紐帶。萬水千山的阻隔,惟有書信可以傳達那化不去的相思之情。「魚箋錦字,多時音信斷。恨如去水空長,事與行雲漸遠。」遠行,或出征,或趕考,或經商,往往與愛人一別就是好多年,且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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