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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對她真心的基礎上。
若他再敢三心二意、對她無情,哼……梁心銘微微一笑,伸開手掌,細細觀看,輕聲道:“你大可試試!”
既做了決斷,也確定了目標,就要行動。
從何處入手呢?
才一想,她眼前便迅速浮現一個矮胖身材、賊眉鼠眼的傢伙,一手順著臉上長長的痣毛,闊嘴巴咧開像要吃人。
“閻王愁,就從你開始!”
梁心銘優雅地起身,端著燭火,走出書房。
上床,惠娘還沒睡著。
梁心銘知道她擔心自己,笑道:“快睡。明天早起,吃了飯帶朝雲逛街去。你想買什麼,先想好。”
惠娘一聽她這口氣,便知沒事了,心一鬆。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梁心銘笑吟吟對正梳妝的妻女道:“夫人,小姐,可打扮好了?車等著呢。”
惠娘顧不得和她玩笑,忙道:“就來了!”一面還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又用力咬了下唇她沒有胭脂,又嫌棄自己唇色不夠紅潤,站在梁心銘身邊不配,沒得丟梁心銘的人,所以使勁咬唇,使其紅潤些,磨蹭了好一會才完。
梁心銘把她上下一打量,笑道:“很好!”
惠娘橫了她一眼,十分嬌媚,道:“走吧。”
梁心銘便牽著小朝雲,率先出門。
流年也想去逛,早稟明瞭趙子儀,歡歡喜喜地等在二門外,等梁心銘一家人出來,會齊了上街。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等一家人出門,王亨上門來了,他的身後,還跟著閻王愁東方傾墨。
梁心銘看見東方傾墨的剎那,立即明白了王亨的用意:這是要東方傾墨來為自己請平安脈,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怪不得昨晚他那樣反應,原來打的這個主意!只是好好的,他怎麼又疑心上了她呢?
梁心銘百思不得其解。
王亨看著梁心銘,雙目璀璨,眼中有篤定,有急切,有柔情和纏綿……
他已確定梁心銘就是林馨兒了,昨夜失眠,想她想了一晚上,連剛到家的老祖母和母親都被他忽略。
梁心銘有些承受不住他灼熱滾燙的目光。
人已經來了,躲是躲不過去的。
她忙將他們迎入上房,讓座讓茶。
李惠娘好容易得了空,梁心銘也有空,一家人正要歡歡喜喜地去逛京城,卻被王亨給攪和了,那個氣不用說。
再氣也只好忍著,還要為他們泡茶。
廳堂上,王亨為梁心銘引見東方傾墨。
梁心銘忙以晚輩禮拜見,十分客氣。
見她這樣淡定,王亨無法淡定了,昨晚篤定的事變得不確定起來。他立即道:“東方神醫醫術精湛。前次為師害得青雲大病一場,如今雖痊癒,為師還是不放心,因此請他來給青雲診個平安脈。若無事更好,倘或有什麼不足,趁早開個方子調養,免得留下病根,傷了根本。”
梁心銘笑道:“恩師關心,學生不勝感激。如此也好。學生雖也懂些醫術,但只是皮毛,既有神醫在,當然還是診一診放心些。橫豎現在殿試也過了,不論診出什麼結果,學生都不會受影響,都不會耽誤考試了。”
王亨見她竟一口答應了,心一沉。
他強笑對東方傾墨道:“前輩請”
東方傾墨自見到梁心銘,就一直在打量她,神情疑惑。他還是老習慣,喜歡用左手指順他臉上那幾根痣毛。正順著,便聽見王亨叫他,忙就要替梁心銘號脈,好探明真相。
他正要叫梁心銘坐過去,梁心銘又開口了。
梁心銘道:“晚輩觀前輩相貌清奇,猶如頑石內蘊美玉的頑石。想來前輩神醫之名就是這麼來的?”
東方傾墨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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