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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食材還不是普通的分量,為了滿足一大票男人的胃,小乳豬哪夠瞧,起碼要百來斤的大母豬才夠豪氣,一邊飲酒一邊大口吃肉,簡直是超豪華的享受。
結果這件事被診所某個大嘴巴的護士知道,她一渲染開來,不落人後的商左逸送了十大箱啤酒過來,順便把嚷著要跟的醫護人員也一併帶來,形成另類聯誼會,一身龍鳳的兄弟和清純的小護士也跟著配起對。
真是人生處處有春風,光頭的雀鳥仔也有春天。
既然大家都來了,自然少不了鳳姐兒和她女兒朱雅文,雖然鳳辣子口口聲聲說不習慣白天的陽光,會讓她的面板變老變醜,可是她還是贊助上百支菸火和螢光棒。
只是,大白天放煙火搞什麼鬼,誰看得見呀?只有咻咻的煙花沖天聲,抬頭依舊是一片藍天。
商左逸指了指某個人。“咳!那個傢伙來幹麼?”多了一個不受歡迎的插花者。
喬品真笑依偎著他,依然慢聲調地說道:“怎麼說都是童年玩伴,一起來湊湊熱鬧也挺好的。”
臉上用不脫色油性筆寫上“我是綁匪”,全國森是現場鬧得最兇的一個。他現在已經沒瞼當大哥了,當日喬品真只割開他腳上的繩子,讓他背著椅子走出去,正巧他的手下剛好進來,一照面,什麼威風都沒了,沒人肯要這麼丟人的老大。
所以在老爺子的首肯下又回到旗下做事,一方面監視他以防他再耍玩樣,一方面加以磨練讓他多學點東西,別讓再步上全老的後塵。
至於另一個聰明的“匪徒”桑青荷,她在確定鬥不過喬品真後,一臉神傷地說要去尋根,她想知道親生父母是誰,當年為何將她送給別人收養。
一切圓滿落幕了,讓這個年過得有趣又豐富,財神還沒來叩門,丘位元的箭先至,箭箭不落空地成全天下有情人。
這時,喬品真瞧見了一道習慣隱身的人影,她的心情莫名低落,當每個人都在笑著的時候,卻有人得不到幸福暗自飲泣。
她拍了拍商左逸的手,獨自走到笑得很誇張的鳳姐兒身邊,見她悄然抹去眼角的淚。
如果問她為何落淚,她肯定用不齒的眼神一睨,說是笑太用力的緣故,而不是羨慕別人成雙成對,而她卻形單影孤地守著回憶。
喬品真悄聲說:“鳳姐兒,我想讓你見一個人。”一個影響她甚劇的男人。
“什麼人?你幾時對我這麼客氣了,害我一時以為你失常,打算叫你家的牙醫帶你去看病。”禮一多,還真叫人受寵若驚。
“你從後門繞過去,腳步要輕,在曾經吊死人的第三顆樹下,有個你想見的人在那裡。”動作要快,不然人就走掉了。
“什麼想見的人?你在打哪一國的啞謎……”鳳姐兒嘟嚷著,不懂她在故布什麼疑陣。
後門就後門吧,她還真沒見過吊死人的樹,只聽說過從前有個日本女人在那裡自殺,屍首飄蕩了三天才被發現,靈異之說不陘而走。
走著走著,那雙勾人的媚眼連只鬼也沒瞧見,鳳姐兒有種被捉弄的感覺,嘴上嘀咕著要找人算帳,要是害她少吃塊肉,她絕不止同善罷甘休。
其實她最想見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已不在人世了。她神情苦澀的往回走,笑容是那麼沉重。
“鳳妹。”
一句低喚從背後傳來,她竟全身僵硬地抖了一下。
高天隱低聲說:“不要懷疑你的耳朵,你沒有聽錯,是我。”欠她的,只有來生償還。
緩緩轉過身,她害怕地不敢抬起眼,生怕只是一場夢。“你……你死了……”
“不,我沒死,我的心臟偏右了一點,子彈穿胸而過造成氣胸,我在醫院住了三年。”爾後不間斷地出入醫院,直到一年前才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