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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與愛情,其實是兩碼事。
愛情是如膠似漆,婚姻卻是諸多地事情交織著,攪成一團。
連著幾天,何子衿都忙的不可開交,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常悠悠出去做採訪的時候,反倒偶爾會碰到他,多半是他正在出席各種商務應酬。肋
他也果真……再沒帶過女伴參加這種應酬,就連跟了他多年的助理柳雲蕾也沒帶著,更不提蘇宸了。
常常也是說不上幾句話,兩個人交換一個眼神,便各自忙各的去。
倒是呂墨,分明是很少見面的,每天卻總能給她打那麼一兩個電話,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問吃了沒有,工作辛苦不辛苦。這一點,讓常悠悠很是困擾,她總是打斷他的話,提醒他,她已經結婚了。
呂墨卻在電話那頭笑,說,你結婚了就不要朋友了麼?難道我們做朋友不可以嗎?
常悠悠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挺虛偽的,她說,可以,當然可以。
可是,實際上,呂墨的舉動已經帶給她極大的不安。她也不敢把這個困擾告訴何子衿,那個人的醋勁特別大,尤其是在有關呂墨的事情上,他們兩個向來不對盤,她若是去抱怨,還不知何子衿會做出什麼來呢。她可不想多事。鑊
此外,常悠悠也經常在同事那裡,看見有關呂墨的採訪,從前那些花邊緋聞幾乎已經絕跡。同事們私下都說,這段時間,嵐合太子爺簡直跟換了個人似地。
即便常悠悠不想知道有關呂墨的事情,卻經常能在報紙、雜誌還有財經新聞裡看見他,大多配有大幅而清新的照片,或是近景特寫的採訪,或坐或站,眼神依舊桃花明亮,卻比從前少了一絲輕佻,多了一絲穩重。
常悠悠有時候覺得自己產生了錯覺,她總覺得,這樣的呂墨,似乎更接近何子衿的樣子。或者說,是一種氣質。
她有次去剪輯室拿片子,恰好看到一段他的採訪,正正經經的新聞,大多說的是他的清和電子的發展動向。他接受採訪的時候,非常有親和力,全程面帶微笑,與記者相談甚歡,卻又不能說他只是玩玩,所有人都能看出,他話語裡的精準,還有有意無意透露出來的關鍵訊息。
那一刻,常悠悠其實有些感慨,再聯想呂墨從前的樣子,竟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
也會有一些八卦小道訊息,傳播速度異常的快,例如,T市電視臺的副總編輯徐思捷,已經向上級遞交了辭職報告。也有一種說法,說徐思捷與BCTV高層不合,即將被學藏,不論真實情況如何,徐思捷離開傳媒界的訊息仍是傳的沸沸揚揚。
她還是學生的時候,連初出茅廬都不算,只是渴望能像徐思捷那樣與眾不同,渴望像她出人頭地做一個人人稱道的記者,渴望像她一樣一鳴驚人。
她在網上搜著有關徐思捷的簡歷、採訪,從她知道徐思捷這個人開始,從她看著徐思捷出鏡,到自己也走上電視熒屏,她一直關注著徐思捷。
她希望自己能有徐思捷的睿智幽默,還有從容大氣。希望自己能像徐思捷一樣,在合適的年齡裡追逐自己的夢想,毅然走向幕後。她希望自己能像徐思捷那樣,瀟瀟灑灑的精彩演繹著自己的生命。
常悠悠至今記得,呂墨介紹她與徐思捷認識時,她那時候的心情,就像個孩子一樣,沉浸在與徐思捷見面,甚至能一起工作的欣喜裡。
她不知道,她們那個時間學傳媒的人,多少女生,多少記者,都和她一樣,被徐思捷深深影響過。
常悠悠從沒想過,她跟徐思捷之間會在男人的問題上,有任何瓜葛。她在曼哈頓的那兩年,她曾經想過,不論如何,她都要謝謝徐思捷,雖然,她最終沒能成為徐思捷那樣的媒體工作者。但是,那些為夢想激情飛揚的日子,還有,那些在胸中鼓動風帆的豪邁,那些用力奔跑追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