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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呢！”無法理解李煜想法和做法。李煜說：“你要是實在睡不著，穿好衣服，陪我一起去吧。”走到床前，衣服遞給胡海華。胡海華看了看李煜，起身後，穿起衣服，快步走進洗手間。洗過手臉，陪著李煜走出家門，往李大鵬住處奔去。

路上，雨落到樹上，沒完全落下，順枝節淅瀝。雨停了，街道上撒出一片星河。天空裡，一輪明月掛起。沒有絲毫雲彩，看去月亮圓得是一圓盆水光。胡海華說：“這個秋天，怎麼那麼象夏天呢？一會下雨，一會晴。下得快，晴得驚人。”說不出心情，只是一種感覺。李煜說：“如果哪天有人能說過天，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了呀！還有那麼多，讓人心不甘情不願的事情出現。”有些嘆息，都是話語不能明言。胡海華說：“看著天上月亮，只想到清冷。當然，說來有些情緒化了。看著，就想到張愛玲在小說裡說得話。”一種感覺，在心裡悄然滋生。李煜問：“你最近又在看張愛玲的小說呀？”覺得胡海華是有了心事。胡海華回：“上次聽博文提到她寫得小說很精彩，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沒事，也找來看看，倒覺得看過，能有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輕輕嘆息，看向天上月亮。李煜說：“‘夜深聞私語，月落如金盆’是不是，看過後，就有這樣境況出現呀？”心裡想著，心裡是一汪水清柔。胡海華說：“一點沒錯。當時，我覺得梁博文說的在一個月落如金盆的晚上，有人在嘁嘁切切，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實實在在，還都真真切切地事情呢。人在說話了，情被說得入了人的心了。象一些無法說出的秘密，可是秘密確實存在，還那麼深深地出現在人們生活裡，還能深深地隱進人的心裡。無處不見，無處不會遇見。故事裡，有亂世紛爭。但是，新的思想也在其中，和哪時月光交錯輝映。”心思悠悠，確聽來，完全不盡是女兒情懷。李煜說：“難怪看到梁博文的每一眼，就覺得怎麼也不能與從商聯絡到一起呢！原來有些性情，與書中文字有了關聯呀！文字感化人，在有稜有角的商業競爭裡，更顯示出一個人性格，象是格式化的出了稜角呀！”陷入深深思索裡。胡海華說：“說著說著，怎麼和商業聯絡到一起了呢？你不是常說，一個人的性格如何，最關鍵的還只是來自家庭的影響，和接觸社會層面，有必然因果關係。”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李煜聽到胡海華的話，眉頭有些舒展。他笑了一下，滿臉再出現凝重神情。胡海華說：“其實，真正的交個朋友，也不容易。象梁博峻，那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好朋友呀！當然，有時誰也有隱藏本心想法的時候。隱藏的過多，顯露出來的也會更多。說來說去，這話說得有些矛盾了呀！李煜，你認為是這樣麼？”看向李煜。李煜看了看胡海華，笑了笑，嘆息著：“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呀！”加快車速，奔在夜深地月光裡。

車內出現沉默，歌曲出現佔滿空間。胡海華再看向窗外，想著：“李煜的心事，在很多時候看似明瞭，實則難以讓人琢磨。”心思在如何改變李煜想法，和李煜為什麼會改變成這樣，由著這些迂迴交疊出不同問題。但是，想理清一個人心思，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五十三）人生——生活——雪花

清晨，梁博文起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