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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尺子冷冷一笑道:“蔣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如存心告訴你,何必又等到今日,這八年的時間我都耗過了,又何必不再等兩年?你總不能說話不算吧!”
雪山老魔聞言面色先是一凜,可是接著卻發出了一片宏笑之聲,道:“今夜我們不談這個,我是為你送糧食來了!”
木尺子聞言不由精神一振,立刻站了起來,道:“送什麼糧食?”
雪山老魔遂自背上解下了那個黃色的包袱,開啟了一邊,上前幾步,自其中抖出了十來個饅頭,然後一笑,退後一步。
木尺子就像餓瘋了一樣,伸手抓起了一個,連啃帶嚼一陣狼吞虎嚥,已吃下了一個。
接著他又以同樣的速度,吃下去兩個。
雪山老魔見狀,在一邊由不住發出了一片怪笑之聲,道:“慢一點,這些都是你的,沒有人會搶!”
木尺子聞言,把吃了一半的一個饅頭丟下來,他臉上帶著一種苦笑,冷冷地道:
“蔣壽,這幾年你把我捉摸夠了,你對我,不如對你的這隻狗!”
蔣壽黑眉一分,哈哈大笑了一聲道:“這隻狗是忠於我的,你呢?”
說著又狂笑了一聲,聲震四壁,整個的地下室內,都由不住發出了一片嗡嗡之聲。
木尺子怒叱了一聲道:“有什麼好笑的?”
雪山老魔笑聲一斂,冷森森地道:“木尺子,只要你點一下頭,答應同我合作,不要說白饅頭,大魚大肉由你挑,而且……”
說到此,森森一笑,道:“……我還可以考慮。把你手腳上的玩藝兒取下來,給你換個地方,你以為怎麼樣?”
木尺子搖了搖頭,道:“這件事,你要是早提出來,也許還可以考慮,可是現在太晚了!”
雪山老魔短眉一豎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木尺子擺了一下手,嘆道:“無功不受祿,你還是把你的饅頭都收回去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想睡覺了!”
說著雙目下垂,不再多言。
雪山老魔一陣冷笑,道:“木尺子,你這樣對我,只怕你會後悔的!”
木尺子雙目一睜,道:“我還有什麼後悔的?老兒,你還能再怎麼樣?”
說話之時,那頭怪狗忽然鼻中“嗚”了一聲,猛地抬起頭來,雪山老魔一驚道:
“什麼人?”
那頭綠毛怪犬,口中“嗚嗚”地嗚著,似乎要掙開主人鎖鏈,木尺子見狀不由冷笑了一聲道:“我這寒窯裡,除了你們師徒常常來此光顧之外,還會又有誰來?”
雪山老魔不由一怔道:“我哪一個徒弟來了?”
木尺子一面說話,遂自一個木盤內,撿起了一些檀香粉未,輕輕灑在燈芯之上,立時室內散出了一片淡淡的異香!
那頭怪犬,本來目光視向暗室,口中發出低鳴之聲,欲擺脫繩索過去,可是當它嗅到了這陣檀香異味之後,立時老實了下來。
木尺子這時才若無其事的,望著雪山老魔,一笑道:“怎麼,你能來,你徒弟就不能來?”
蔣壽沉下臉來,道:“是哪一個?”
木尺子搖了一下頭,道:“自然是你那位掌門大弟子,你們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師徒兩個都是一樣的心思。”
蔣壽冷冷一笑,道:“丁大元他莫非還有什麼事情不成?”
木尺子森森一笑道:“蔣壽,我們是老朋友了,雖然你對我如此,我卻還要勸你一句,你那個徒弟,你可是要小心他一點,不是我笑你,早晚有一天,你會在他手上吃大虧的!”
蔣壽冷冷一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麼?”
木尺子哈哈一笑道:“信不信由你,我不過是奉勸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