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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克是‘那個人’的熱烈支持者。”他說。
“什麼,福爾得摩特?”哈利不加思索地說。
西單臉上的青春痘發白了。伊賴使勁推著鋼方向盤,一間農房子跳到一旁避開這巴土。
“你看那樹,”西單又嚷,“你剛才說誰的名?”
“對不起,”哈利匆忙說,“對不起,我忘了——”
“忘了,”西單狠狠地說,“我的耳朵反應也挺快的……”
“你是說巴拉克是‘那個人’的支持者?”哈利抱歉地暗示著。
“是呀,”西單說,仍然擦著他的胸,“是呀,對了。大概是‘那個人’他們說的,怎樣也好,哈利。波特挫敗了‘那個人’——”哈利緊張地又用手向額上的頭髮壓了壓,“‘那個人’的同盟在被緝拿,是嗎?
他們都知道玩完了。‘那個人’完蛋時,他們都安靜下來了。可西里斯。巴拉克卻不是那樣,我聽說,他認為自己是‘那個人’的第二任總司令,並要接管它。
“”不論如何,他們認為巴拉克在馬格擁擠的街上拿出他的魔杖,把街炸開,一個巫師死了,幾十個普通人也死掉了,很恐怖,你知道巴拉克做了些什麼了吧?“
西單繼續像唱戲一般低聲說。
“什麼?”哈利說。
“笑,”西單說,“當魔法部的強健部隊趕到那兒時,他在笑,很大聲地發瘋般笑,伊賴,他真瘋了,是嗎?”
“如果不是去了阿茲克班,他現在可能就在這兒了,”伊賴低聲說,“如果我像他那樣做,我也把自己炸死了,他是該死的……做那麼多壞事…”
“他們費很大勁才把他們埋了,伊賴,對嗎?”西單說,“歐勒街爆炸,街上的人都死了,伊賴他們說是什麼事發生了?”
“煤氣爆炸。”伊賴抱怨說。
“現在都知道了。”西單看著報紙上巴拉克的臉又說,“阿茲克班一直沒有什麼暴亂的,是嗎?真嚇人呀,我說,我並不是說這是阿茲克班的過失。”
伊賴顫動了一下,“西單,說其他的吧,那兒有個小夥子。那些阿茲克班的衛士真的該頭痛。”
西單不情願地把報紙放在一邊,哈利靠在爵士巴士的窗臺上,覺得更加糟糕,他不禁在想西單可能有好幾個晚上把這些事情告訴乘客們。
“有聽過哈利。波特嗎?我們也乘載過他,他還想要來駕駛呢——”
哈利像西里斯。巴拉克一樣犯規了。讓瑪各姨媽膨脹會否導致被關到阿茲克班裡呢?哈利不大知道巫師的監獄,雖然他也聽過人們用同樣驚恐的語調談及過。霍格瓦徹學校的門衛哈格力去年在那兒呆了兩個月。哈利不會忘了當哈格力告訴他,他將要去那裡時的恐怖面容。哈利是他認識的人中最勇敢的。
那爵士巴士在黑夜中飛奔著,樹林、船樁、電話亭和樹都為此散開。哈利不安地躺在羽毛鋪成的床上。過了一會兒,西單給了哈利一些巧克力。但是車劇烈地搖晃,他把熱巧克力倒在哈利的碗上,車正從昂里斯向艾波頓飛馳,一個接一個,巫師和巫婆穿著睡衣和拖鞋從上一層下來,難備離開巴土。他們看上去都很高興離開。
哈利是最後一個離開。
“好了,尼維爾。”西單拍拍手說:“去倫敦的哪兒?”
“去戴阿宮道。”哈利說。
“好了,”西單說,“抓緊,出發……”
“砰——”
他們在卡榮十字路飛速行駛,哈利坐起來看著一幢幢的大廈和法院擠到一邊讓爵士巴士行駛,天空開始發亮了。他再坐了幾個小時,車門開啟他就可以到阿伯格里雲了。然後他們又出發,他就不知道了。
伊賴在一間又小又蹩腳的酒吧巴前猛地停下來。到了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