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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要推開他的,實際上我也在推,可是他緊緊的抓著我的豐滿,我一推他,就等於是把我的胸口往外拉,靠!這是什麼情況?
坐在前面的司機似乎也察覺到我們倆的暗潮洶湧,一臉興味的從後視鏡看著我們。
「白霆均,你清醒一點,我是林淳安啊!」我小聲的叫著他,以為他認錯人了,想要嘿咻去找你名義上的女朋友,雖然她未成年。
「我知道啊!」他俯下首吻著我的唇,唉,別說,他的吻技很好耶,一邊揉捏著我敏感的|乳尖一邊勾著我的舌,我還是起了反應。
當他的手指探進我下體的潮溼處時,我縮了一下,一邊想推開他回到原本的關係,一邊卻忍不住想讓他愛撫著我讓我更舒服,在兩面為難不定之時,他的手已經深進我的體內了,輕刮著我的軟肉,我一陣輕顫,幾乎要舉旗投降了。
我被他挑逗的情不自盡、不能自拔時,飯店到了,我面色潮紅的推開他,自己開門下車,快步的衝進飯店裡按著電梯,像是他是毒蛇猛獸般。
先他一步回到房間時,我立即把房門給鎖了,不讓他有趁機而入的機會,幸好他一直也沒來煩我,甚至連回房間也沒有,就這樣一整晚失蹤了。
隔天我才從司機那得知,他早上是從別的地方坐計程車回來的,可能是去找女客戶上床了,因為早上他的唇有被咬破皮的傷口,我有點心虛,因為我也不清楚那是我咬的還是別人咬的。
而且隔了一晚之後,他對我的態度還是沒變,可見他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把我當做是女客戶來勾搭了,想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打算以後他喝醉了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我覺得他有像男鴨,因為只要女客戶打電話來約他晚上見面,他都會笑呵呵的答應,然後就一整晚沒回家,可是像是他名義上的女友,他卻避之危恐不及,我問他為什麼不搭理人家,他說不行,萬一不小心發生什麼事讓她握住把柄逼他娶了人家,他的人生就毀了。
我覺得他的邏輯不對,如果真如他說的家境苦哈哈,那不是應該要娶個富家女少奮鬥二十年嗎?況且他連人妻都給睡了,還在乎人家小女孩嗎?反正被捉到都是要吃上官司的,睡了小女孩是皆大歡喜,睡了人家的老婆或是別人的媽,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可是他卻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給帶過了。
也許他就愛睡成熟有韻味的婦女也說不定,回去讓管家離他遠一點,省得他把管家給騙上床了。
有天他和女客戶去飯店了,我和司機在回家的路上閒聊,他說白霆均對事業心很重,重到為了利益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例如和女客戶上床,為了能得到得標書的內容或是合作的機會,他都不惜以身體去賣價錢,難怪他是林政希最器重的助理,為了林家的產業做到這種地步。
我好奇的問說,那他接不接男客?他長的這麼漂亮,也許會有客戶是好這口的。
司機搖搖頭。他光是和女人上床就要洗到皮都快被搓爛了,如果是跟男人用那個器官去接受別人的進入,他會瘋掉吧!
我想想也是,那個地方不是普通的髒,以白霆均的潔癖來說,那可能比殺了他還痛苦。
有一日,我和白霆均與一名客戶吃飯,與他討論合約的細節,那客戶的眼賊溜溜的一直望著我,還一直暗示白霆均說不是沒有合作的機會,可是要看我們的誠意,我一聽心裡就明白了,他想要我陪睡呢!
我還以為這邊的男人不興這一套,因為之前見過的客戶都斯文有禮,不會這麼低俗沒品的,結果就被我碰到了。
我有點擔憂的望著白霆均,怕他把我給賣了,畢竟…他連自己都能賣給老女人了,把我賣給老男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他笑笑的摟著我。「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別嚇她了,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