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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轉過頭,我拉開簾子,“你真的信我麼,這是場豪賭,你有這個魄力,可惜……籌碼不夠。”
身後的人似乎重重的捶了記床板,我確信三點,第一,經過這次,這個深宮的金絲雀終於長大了,知道何謂人心叵測,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信,第二,他真的是水胤月教出來的,也許水胤月是留了一手的貓,但他,肯定不會成為稱霸森林的老虎,第三……那條剛接上的手臂應該會痛上好一陣,也許小人兒馬上就會叫杏兒進去伺候了吧。
我真爛,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不過這樣也好,不就是因為憐香惜玉,我才會成為那個被別人吊上的凱子麼。
精力似被抽空了,什麼都不顧,我趴在阿遙背上,半醒半夢的嘟囔著,老孃這輩子也不相信男人了,越漂亮的越不信,全他媽的混蛋狗爹養的。
罵的很難聽,直到累得實在撐不住了,才昏昏睡去,耳邊似有人嘆氣,但那聲音太過憂愁,聽著難受,我便匆匆側過頭,繼續呼呼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飄雪DD不是現在吃的,以後會有感情融洽的一段,不過那是以後啦。
水胤月GG也不是絕對的壞咖,當然玄機留著……以後再說。
'感謝各位親的留言……最近不敢看評論,看了的又不敢回……神經質中……ORZ,各位留評的親莫見怪……'修改錯別字ING……
獨佔欲
一夢驚醒,只覺得腦袋發脹,許是昨夜鬧騰的太厲害,現在得了風寒,連說話也帶著濃重的鼻音。
比起昨夜,此時我的情緒已是平靜無痕,自己那點感情大概都在昨晚蒸騰殆盡,現在也是一點兒都氣不起來,我扶著額頭,胳膊肘撐在膝上,閉目時,人情不自禁的回憶起一些不順心的事情,加劇了病症,使得頭疼欲裂,熬的煞是辛苦。
昨晚多夢,睡得不踏實,夢裡全是一個人的身影,一次次看到他婆娑的淚眼,每一次都讓我的心揪起,忍不住想將他抱進懷裡,可伸出手去,又驚覺兩邊有人瞪著我,責備的眼神無不在說他是個如何心狠手辣之人,我迷茫的停住手,和他的距離漸漸拉開,於是人兒舉袖掩面,淚水止不住的落下,衣袖擦不去,便順著如玉的臉龐滑下,他看著我無聲的哭泣,隨後消失再層層雲霧中,再追尋過去,伊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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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左璟的死活與我何干,他歹不歹毒是他的事,只要害的不是我,我大可放任不管,我本來也非良善之輩,又憑什麼這樣要求別人呢,怕他紅杏出牆,那把這勾人的狐媚子鎖在家裡不就是了麼,從此只有我一人獨享。
我這麼想是不是很自私?我問阿遙,她白了我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回道,“自私的不得了!”
就像是……樣了頭忠實的狼,它有小毛病,卻對我無害,所以無論它咬傷多少人,我都願意養著它,這種做法對自己的益處也許不大,但對別人,卻是相當不負責的,的確缺德。
我點頭,說得有道理,於是再問,不過我一向沒“德”,既然已經無德,那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做缺德事?
這次的回答,是當頭一個暴慄,手法和力度都與她打阿璨時一模一樣,直把我這半個病號給打得眼冒金星。阿遙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不像是我的姐妹,倒像是我的“家長”。
我知道她擔心我被水胤月欺騙玩弄,不想看到我和水胤月在一起,不管這個男人對我存有何種居心,但他太邪惡,邪惡到想摧毀別人,這點傷天害理,實在是容不得。
我暗笑她做人死板,沒有冒險精神,要知道水胤月在床上的功夫有多棒,而且,他還能接受比較刺激的玩法,這點,也是讓我迷上他的一個重要因素。
難得有男子在床上如此大膽,可以毫不保留的盡情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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