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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明天我們就去認高佳這個小妹妹&rdo;。王大林提出要去送慧子,慧子擺擺手,&ldo;不用,她就住我們隔壁樓&rdo;,王大林愣了,但什麼都沒說。
十七
看了一眼王政,王大林剛要說話,王政使了個眼色制止了他,原把他拉進書房,&ldo;這裡說話安全點,大林,今天晚點回去,陪我說會話,&rdo;王大林點點頭,&ldo;說白了,當時就是訓練我們作殺手,我不願看著你走上這一步,就去求義父。記不記得你五歲那年,義父讓你殺雞,你抱著小雞跪在地上哭&rdo;,王大林搖搖頭,&ldo;這是你的天性,我說服了義父,&rdo;王大林明白,大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當時不知受了多少責罰。&ldo;大林,義父去世時,才想明白,他對你作的決定有多麼明智,他念了一陣你的小名,然後對我們說,任務結束了,你們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然後就去了。&rdo;說到這,王政嘆了口氣,&ldo;老二很灑脫,第二天就離開了,後來的幾年中,偶爾從國外某地寄明信片來,看的出,他過的很舒服。老三就很迷惑,一直轉不出來,常常神秘的消失,又突然出現,根本不聽我任何的解釋,日本人的出現,加劇了他病情的變化,我不知道他會作出什麼來,說多了,乾脆他便躲著不見我了,&rdo;王大林看著王政兩鬢過早冒出的白髮,也嘆了口氣,&ldo;大哥,三哥的事交給我吧,我會查清楚的&rdo;,王政點點頭。
離開王政家,天已經黑透了,王大林的心情也有如這夜色,陰沉沉的。突然間見到了大哥和三哥,但三哥已淪為了罪犯,消失不見,大哥給人的感覺雖然親切,但王大林總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王大林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了。
十八
第二天晚上,武田正男請王大林吃飯,在一家民族飯館,&ldo;這裡的手抓肉味道很好&rdo;,武田很內行地用刀削肉,王大林倒上酒,照例給自己倒滿杯,給武田倒半杯,吃了一塊肉,王大林喝了一口酒,&ldo;你不能換個地方嗎,又把竊聽器安我鞋子裡&rdo;,武田尷尬地笑笑,&ldo;鞋子裡好安嘛&rdo;,這時飯館進來了幾個民族人,坐那沒等菜上來,幾個人就圍在桌邊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其中一個大個子小夥,一直朝王大林這桌看,武田有點緊張了,&ldo;他們怎麼老看我們,&rdo;王大林笑了,&ldo;我喝一杯,你只喝半杯,他們看不慣了&rdo;,武田搖搖頭,&ldo;這也要管?&rdo;王大林點點頭,&ldo;在我們這,男人是有規矩的,要不就別喝,喝就喝滿杯&rdo;,這時,那桌人都朝這看過來,武田忙把酒杯倒滿,&ldo;我可不想惹事&rdo;,王大林回頭沖那個小夥子笑了一下,他也笑了一下,幾個人又開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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