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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沒問你以前有沒有男朋友呢?&rdo;高佳笑了，停下來作思考狀，&ldo;嗯，上大學時有幾個。&rdo;&ldo;幾個!&rdo;王大林被嗆了一下。&ldo;哈哈，怎麼想起問這個了?&rdo;王大林心裡特失落，自己到底算老幾?&ldo;好了，不逗你了，上大學時有人追求我，我都沒敢理。我表哥跟我一個學校，受我媽的重託，哼，為這黑了我媽不少好處!把我盯得可死了，大學四年，害得我沒約過一次會。不過，由於他管理我太盡心盡責，自己也沒時間談戀愛，現在還打光棍呢，活該!&rdo;王大林長吁了一口氣，&ldo;那高中時有人追過你嗎?本市的。&rdo;&ldo;悔了，那裡光顧考大學，耽誤了。你到底要幹什麼?&rdo;高佳被問煩了。

王大林雖然沒有找到答案，但對高佳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ldo;這頓還是你付吧，我正存錢呢。&rdo;&ldo;幹什麼?&rdo;&ldo;香奈爾5號啊，下個月就買給你。&rdo;&ldo;真的!過來，親一下……&rdo;王大林抹著臉上的冰激凌，心裡甜滋滋的。

(四)

晚飯自然是去高佳家混，對於吃了十幾年食堂的王大林來說，高母做的每頓飯都稱得上是人間美味，再加上還有高父這個臭棋簍子可以收拾，王大林恨不能搬過來住了。

今天高父的心情不太好，王大林讓了他好幾把，他還是沉著個臉。王大林也不敢多問，高佳沖他使了個眼色，他就知趣地跟著上樓了。

&ldo;你爸怎麼了?&rdo;&ldo;醫院的事，實驗室又有人背著他搞研究了。今天聽他說，有人把他封存的疫苗偷出去了。&rdo;王大林搖搖頭，&ldo;院長說話還不算?&rdo;&ldo;聽我媽說，院裡的許多年青人都說我爸搞技術壁壘，其實自治區專家來論證之前，我爸就發現疫苗有問題，所以報請專家提前介入，結果發現待檢疫苗被人調了包。爸爸大發脾氣，解散了實驗室，封存了疫苗。&rdo;&ldo;你爸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rdo;高佳搖搖頭，&ldo;我爸就這脾氣，其實這個實驗室，他只是掛個名，如果出了成果，他是打算推參於研究的幾個年青人的，結果出了意外，他就想一個人扛下來，退休報告他都寫好了。&rdo;王大林點點頭，心裡對老頭越發敬重，看來以後得多讓他兩把。

(五)

第二天，高佳無意間說起的一件事，又引起了王大林的警覺。

高佳的那隻小貓小花，這兩天又開始鬧了，把家裡人都咬了個遍。當晚，王大林一進高家就看到滑稽的一幕：高父皺著眉頭、拖著腳在客廳挪步子，往下看去，小花正咬著他的褲角，小腦袋還一晃一晃的，被拖來拖去也不鬆口。王大林忍著笑，想上去幫忙，被高父制止了，&ldo;算了，它不咬我，就咬你，我拖著它轉轉，一來鍛鍊身體，二來就順便把地拖了。&rdo;

高佳站一旁笑，王大林笑著笑著笑不出來了，他上前抓住小花的後脖，把它放到院子裡，然後拉著高父坐在沙發上，&ldo;伯父，請教您一個問題，我聽高佳說過你們研究的疫苗，副作用是針對老年人的心臟嗎?&rdo;高父點點頭，&ldo;是的，產生的細胞變體會在瞬間對心臟產生巨大的影響，對年青人來講，就好像剛參加完一場激烈的球賽，休息一會就好了，但對老年人的心臟就是致命的打擊了。小王，你對醫學也有興趣?&rdo;王大林走神了，被高父拍了一下，才回過神，&ldo;哦，對了，這種疫苗要透過什麼途徑才能進入人體?&rdo;&ldo;嚴格來講，需要肌肉注射。&rdo;&ldo;就是說透過血液是不是?那唾液呢，能不能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