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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埃勒裡說,「你真是個天才。但是你怎麼知道兩組卡迪拉克的輪胎印是同一輛車留下的呢?難道第一組輪胎印不可能是使用同一種輪胎的另外一輛車留下的嗎?」
「不可能,先生。這些車胎留下了指紋。」警官咳嗽了一聲,「在一個輪胎胎面上有一道裂縫,在這兩組輪胎印上都有這樣的裂縫。所以的確是同一輛車。」
「它們的方向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問得好,先生。卡迪拉克車第一次是從特倫頓方向來的,它停在石階前面。後來又繞著彎道向卡姆登方向開走了。福特車是從卡姆登方向來的,它也停在石階前。它繞著彎道拐了一個很急的右轉彎又順著來時的路開回了卡姆登。然後,卡迪拉克從卡姆登方向回來,停在石階前‐‐安傑爾先生看到它又向特倫頓方向開走了。」
埃勒裡摘掉他的夾鼻眼鏡,輕輕地用它敲著下巴上的縫:「太精彩了,警官,敘述得繪聲繪色。房子側面的土路怎麼樣?」
「那邊沒什麼情況。安傑爾先生說屬於威爾遜的那輛老帕卡德車從特倫頓方向開過來,在泥地上留下輪胎印。所以我認為帕卡德是在雨下起來之後來到這兒的。」
「更有可能是雨停了之後,」埃勒裡自言自語,「否則,輪胎印會被雨水沖刷掉。」
「非常正確,先生。那些輪胎印也是一樣。雨是在今天晚上7點前不久停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斷定所有的車都是在7點以後才陸續來到這兒的……除了側面車道安傑爾先生的龐蒂亞克車,開進來又開了出去。情況就是這樣。」
「非常出色,警官。有沒有接近房子的腳印?」
「除了15英尺外你的腳印之外,一個都沒有。」德瓊說。
「我們是踩在覆蓋地面的木板上進來的。好了,漢尼根,把那些輪胎印都記錄下來。」‐‐警官敬禮之後離開了‐‐「房子周圍和兩條車道都沒有腳印。這兩條車道都通向門廊,我想今晚來的人都是從汽車裡直接跳到門廊上,沒有踩在地面上。」
「那通向船屋的小徑上的腳印呢?」
德瓊看了一下蹲在桌子後面正在死者腳邊忙活的一個警探:「喂,約翰尼?」
那個人抬起頭:「警長,他進來之前一定是在門廊把鞋子擦乾淨了。但是正像我們猜測的那樣,他的鞋正好和外面的腳印相符。」
「啊,」埃勒裡說,「這麼說是威爾遜走到河邊,又回到了屋子裡。河邊的小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德瓊?是個放小船的地方嗎?」
大個子警長低頭看了看威爾遜了無生氣的臉龐:「是的。」他的眼光有些迷惑,「看來你所說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是正確的。那裡有一艘小帆船,舷外有馬達‐‐對我來說是很昂貴的玩具。馬達還是熱的。馬裡恩車站的一個人證實說他在今晚七點一刻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駕船離開岸邊。他所形容的這個人的體貌特徵與威爾遜正好吻合。」
「喬?喬駕船?」比爾小聲嘀咕。
「就是啊。這個人還看到威爾遜回來‐‐說是大約在8點30左右。風大約是7點30左右停的,你記得吧。」
埃勒裡用手摸了摸後腦:「奇怪……威爾遜是一個人?」
「那個人是這麼說的。那是一條小船,也沒有船艙,他不會弄錯的。」
「駕船出去,嗯。」埃勒裡看看死者的臉,「和比爾在9點有一個事關重大的約會,兩小時前又駕船出去……緊張,需要思考,一個人……我明白,我明白了。德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