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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誓。&rdo;&ldo;這樣，你是我的人了。過幾分鐘，古索和他的手下會來到。你讓他們

逮捕你。&rdo;&ldo;勒部落格&rdo;害怕地拒絕，眼神驚恐。

&ldo;你發瘋了!&rdo;&ldo;你已被我抓住。這比被警察抓住要嚴重得多。落在警察手裡，

又有什麼可怕的呢?不過是換換手罷了。這樣你還可以為我效勞。&rdo;&ldo;為你效勞!&rdo;

託馬斯眼睛發亮地說。

&ldo;當然，而且這樣的效勞會得到報酬的。而且是重酬!是這樣!我想知道費利

西安是否我的兒子，只有一個辦法，這就是問他。我得不惜一切代價看著他。還有，

如果他是我兒子，你想我會讓他留在監獄裡麼?&rdo;&ldo;這件事沒有補救的辦法……&rdo;

&ldo;有。直到現在警方只有一些推測。沒有站得住腳的證據。你被逮捕，向他們招供，

將推翻他們指控的理由。&rdo;&ldo;招供什麼?&rdo;&ldo;在老巴泰勒米行竊那一天，你兄弟西

門受傷那一夜，你幹了什麼?&rdo;&ldo;在他們兩人同意下，我租了一輛小貨車，在夏圖

附近等著，因為他們可能需要我。晚上十二點半左右，我以為他們已從另一條路回

家，就走了。&rdo;&ldo;好。你回去的時間，你能證實麼?&rdo;&ldo;能。因為我把小貨車開回

車庫裡，和守夜的人說了話。那時是早上一點多鐘。&rdo;&ldo;好極了。就這樣，你把這

一切確切地告訴預審法官。你說你曾在夏圖附近等候。但將近午夜時，你聽清楚，

將近午夜時，你擔心起來，到桔園別墅那一側的維齊納去轉了一圈，進了池塘邊的

死衚衕，拖了那條小艇。而且你還看見在桔園別墅前發生的一切。你由於沒有見到

老巴泰勒米和西門，也沒有在大道上遇見他們，就回到小貨車旁。完了，就這樣說。&rdo;

託馬斯留神地聽著。他搖搖頭。

&ldo;太危險!人家會控告我是同謀。想想看。提到桔園別墅和乘小艇溜達，這等

於說我知道發生的事件。&rdo;&ldo;你不過是盲從，最多坐六個月的監牢。對你來說，要

緊的是你能說明你兄弟和熱羅姆&iddot;埃勒瑪受襲擊的時候你回到巴黎了。&rdo;&ldo;是的，

但我少說也得坐兩三年牢。而費利西安卻將得到釋放。&rdo;&ldo;正是這樣。一旦預審不

能肯定在小艇裡被人看見的是費利西安，而認定在桔園別墅周圍轉悠尋找鈔票的是

你，那頭指控費利西安的不可靠的推測就會被推翻了。&rdo;最後一次猶豫後，&ldo;勒博

客&rdo;說：

&ldo;就這樣吧，只是……&rdo;&ldo;只是什麼?&rdo;&ldo;要看出什麼價錢。我冒的風險比你

所想的要大得多。&rdo;&ldo;你將得到的報酬，也比你所值的要大得多。&rdo;&ldo;多少?&rdo;

&ldo;費利西安獲釋之日給你十萬。你獲得自由時給十萬。你一下子獲得兩筆鉅款。&rdo;

&ldo;勒部落格&rdo;眨眨眼睛，結結巴巴說：

&ldo;二十萬……是個大數目。&rdo;&ldo;這是誠實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