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3 頁)

&ldo;先生，您也許不相信，您對我所作的一切，我是多麼感激。但我沒有什麼隱

情要向您坦白。&rdo;&ldo;您的回答並不使我反感，&rdo;拉烏爾說。&ldo;像您這樣的年紀，處

於現在的形勢，是應該善於單獨擺脫困境。要是您犯了什麼罪，那該您倒黴。要是

您清白無辜，生活會給您補償的。&rdo;費利西安站起來，走近拉烏爾&iddot;達韋爾尼。

&ldo;先生，您認為我是有罪的還是無辜的?&rdo;拉烏爾觀察了他好一會兒。年輕人

眨眨眼睛，臉上缺少坦率的表情。拉烏爾說：

&ldo;我說不清。&rdo;翌日，舉行了伊莉莎白&iddot;加維雷的葬禮。羅朗鼓起勇氣一直走

到墓場，眼睛盯著那掘開的墳墓。

她扶著棺材，低聲說些人們聽不清的話。她肯定是告訴姐姐她絕望的心情，向

姐姐發誓永遠不忘記她。

她挽著叔叔的手臂走了。這位叔叔曾和魯塞蘭先生作了一次長談。雖然心情十

分沮喪，但他仍一口咬定沒有鈔票：

&ldo;預審法官先生，布包裡沒有一張鈔票，不過是些信件和重要檔案。我交給司

法機關的任務是尋找包著這些東西的灰布包。因此，在我去南部之前，我將寫一份

訴狀給檢察院。&rdo;拉烏爾&iddot;達韋爾尼沿著池塘散步，接著坐在塘邊看完早上的幾份

報紙。

其中有一份顯然是某位大膽能幹的記者寫的。這記者前一天不知藏在什麼地方

聽到並看到了這一切，提供了預審的全部詳情，敘述了古索對費利西安&iddot;夏爾的使

人心慌的訊問。

&ldo;要在這種情況下工作!&rdo;達韋爾尼心緒惡劣地抱怨一句。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看到費利西安在那裡工作。進了別墅他穿過前廳，走入

平時喜歡去那裡思考事情或者作遐想的小房間。

一位婦女在那裡等他。她沒有戴帽，穿著一件樸素的衣裙，頸上圍著一條紅圍

巾‐‐一位陌生女人站在那裡，漂亮的臉上現出各種表情，有痛苦、絕望、憤怒、

敵意……

&ldo;您是什麼人……? &rdo;&ldo;西門&iddot;洛裡安的情婦。&rdo;

五、福斯蒂娜&iddot;科爾蒂納和西門&iddot;洛裡安

她的口氣咄咄逼人，好像拉烏爾&iddot;達韋爾尼要對西門&iddot;洛裡安的不幸遭遇負責

似的。

&ldo;我想今早您看到了《法蘭西回聲報》上的文章，這文章似乎指控我的客人費

利西安&iddot;夏爾。您不知到哪兒去找他，就找我來了，對麼?&rdo;剛一交鋒，那少婦就

發起氣來，不住地哭泣，還顯得十分恐懼。看來她性情暴躁、憂鬱，有時不能控制

自己。

&ldo;我所愛的人失蹤三天了。到處找他，發瘋一般四面奔跑，卻是枉然。

突然一下，今早在這張報紙上‐‐我擔心他遇到了事故，就閱讀所有的早報‐

‐就是在這張報紙上我看到他的名字……他受了傷，幾乎死去。也許他現在已經死

了……&rd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