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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彷彿在試圖證實米治文不是剛開始畫畫的小孩。

餘煥曦又說：&ldo;八卦說也不大可能，即便用圓圈代替短橫，十二條長短橫，貌似可以湊出三個卦象，但短橫必須成雙成對，連我這個老文科生也看得出來，七條短橫不可能湊出整對兒。&rdo;

市局的技術人員說：&ldo;摩爾斯電碼就更不像了，摩爾斯電碼是橫線和點，這裡都是豎線和圓圈，而且排列得也亂七八糟。&rdo;

巴渝生望向那蘭，目光似乎在說，你好像很安靜。那蘭想，自己真的像熊貓一樣安靜呢。她說：&ldo;第二個字比第一個字難猜了很多，第三個字只會比第二個字更難猜。不會是簡單的八卦或者摩爾斯電碼。但從前幾次和米治文的接觸看，字的難度雖然加深，但他並不希望這遊戲無止境地拖下去，他有一種緊迫感，甚至比我們都著急，他著急什麼呢?&rdo;

血巾斷指案，會繼續進行下去。

市局的技術人員問：&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想說，這個字，雖然更難，連一點文字的意象都沒有，但米治文一定是期望我們在短期內就猜出來的，不會像上次那個字一樣，需要比較多的走訪工作。&rdo;

巴渝生苦笑說：&ldo;這麼說來，把你們幾位圈在這屋子裡還是正確選擇咯。如果你們願意，請繼續，過五個小時我來給你們送宵夜。&rdo;

會議室裡一陣心領神會的假裝叫苦，餘煥曦和那位筆跡學專家起身開始開啟盒飯。那蘭仍怔怔坐著。巴渝生走過來，輕聲說：&ldo;你吃點東西，也回去休息吧，讓大腦休息一下，明天說不定會有新鮮的思路。&rdo;

那蘭喃喃說：&ldo;其實還是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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