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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怎麼了?&rdo;

&ldo;那真巧了，看來你們倆是心有靈犀。我們證實了米治文是米礱村的產物後，你們不約而同去尋找米礱村的老住戶，團都找到了這位米湧璉。&rdo;那蘭解釋。

陳玉棟&ldo;哦&rdo;了一聲，說：&ldo;我可不止找到一個，還有個叫米治勛的。&rdo;

&ldo;楚懷山也提到了。需要找他嗎?&rdo;

&ldo;暫時先找米湧璉吧。米治勛和米治文同輩，還小兩歲，對米礱村或者米治文的父母一定印象不深。米湧璉比米治文高一輩，已經八十了，他應該對老米礱村的事兒比較瞭解。&rdo;

那蘭問：&ldo;您都是怎麼找的?&rdo;她猜想足不出戶的楚懷山，採用的多是網路搜尋、圖書館系統檢索，和一些想像不到的&ldo;奇招&rdo;。陳玉棟應該用的是更傳統的路數。

&ldo;要說還真不容易。本來想著，江京和周邊地區姓米的不會很多，我麻煩市局戶籍管理處的一位小徒弟幫我濾了一遍，居然也有那麼四十幾位‐‐請她幫這個忙可費了我點兒工夫，畢竟有點私事公辦，嘿嘿。這四十幾個人裡，符合年齡範圍的，也就是說五十歲以上的，也有十六個。然後我又開了竅，去了檔案館，查米礱坡成為考古重點單位後，米礱村的拆遷記錄。&rdo;

那蘭基本上明白了，她笑說：&ldo;米礱村最終好像只有遷，沒有拆。&rdo;沒有開發成商品房潛力的荒村，避開了被拆的命運。&ldo;據說他們都遷到江京市區了。&rdo;

&ldo;沒錯，而且是集中的搬遷，十九戶米姓人家，搬到濱江區的三個大院裡，民政局、衛生局和水電局的家屬院。過了三十多年，這十九戶米姓人家搬走了大半，還有一些老人去世，三大院裡和戶籍、身份證記錄對得上號的老傢伙，只有這米湧璉和米治勛兩個。&rdo;

&ldo;米治文家呢?&rdo;

陳玉棟搖頭：&ldo;沒有任何關於米治文的記錄，以前的戶籍管理沒有電子化，搬遷時缺失很常見。而且米治文被抓獲的時候，身上帶的身份證都是假的。&rdo;

那蘭微驚：&ldo;這麼說來，他完全可能根本不叫米治文。&rdo;

&ldo;可能。&rdo;陳玉棟冷笑，&ldo;但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份證是假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病歷卻是真的，他進宮很多次，進醫院的次數更多，所以這方面資料齊全，如果是假名，他也是幾十年來用同一個假名。&rdo;

米湧璉的家在曾經的衛生局家屬院，六十平方米左右的兩居室。陳玉棟自報家門後說明來意後，米湧璉的第一句話是：&ldo;多少年了，你們怎麼才找到我呢?&rdo;

老先生回答陳玉棟&ldo;您高壽&rdo;的問題，說自己已經八十三歲。大概是因為清瘦，注意養生，他看上去不過七十來歲。他家中養齊了花鳥蟲魚，書桌上鋪了一大片毛邊兒紙，紙上是畫了一半的水墨畫，大致看出是一隻肥鵝。他說老婆去老年活動中心打麻將了，問兩位客人要不要茶。

陳玉棟說：&ldo;您別客氣了。我們說會兒話就走。您多早就想聯絡我們?&rdo;

&ldo;十年前吧。&rdo;米湧璉歪著頭想了會兒，&ldo;也許是十二三年前，老了，一年一年的都揉一塊兒了，真記不清了，反正就是米治文耍流氓被抓的某一次。&rdo;看來他也知道米治文是慣犯。

&ldo;那您為什麼不找我們呢?&rdo;陳玉棟問。

&ldo;我找到你們，又說什麼呢?嘿，我認識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