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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嗤笑宛思秋的痴傻,頭髮散亂,長袍半開,他張開手臂擁抱上天,嘴巴里頭卻發出那可怕的笑聲,可是笑著笑著,那笑聲漸漸偃旗息鼓,緊跟著被代替的是唏噓的抽噎聲,他哭了。
這個大魔頭忽然抱著自己的頭,歪下身子開始抽噎。此時的燕崇臺全然就是一個得不到任何人關愛的可憐蟲。
卷八第二十八章取道焰城
董清秋一下子懵了,她原以為這個變態又會對自己吹鬍子瞪眼,擺出一道可怖的表情,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燕崇臺居然哭了。原來在燕崇臺的心裡頭,宛思秋早已經紮根。不論他接觸她的目的是什麼,為了得到什麼,但他也在她的身上耗費了太多的精力,為了取悅她,連國事都顧不上,為了得到她,苦等了三年整,或許燕崇臺自己也不知道在一味的付出之下,他的假情早已經變成了真意,欺騙的心不知不覺被柔情給蝕化。
儘管他還維持著初衷,他告訴自己他要得到軒轅真氣,但他在聽到宛思秋寧願死也不把真氣給自己的時候,燕崇臺哭了,而且哭得有點傷心。
董清秋忽然覺得燕崇臺除了可惡之外,還有點可憐。這男人把所有的寶都押在了宛思秋身上,可極端的宛思秋卻一點機會也沒有留給他。現在他國主不像國主,兵權沒有兵權,不懂得帶兵打仗,不懂得治國之道,所有的心思都按照宛思秋所設想的,花在了琴棋書畫之上,最後卻一無所有。
“喂……我就說了你要是知道了真相,會承受不了的!”董清秋嘴巴一撇,見燕崇臺還是失神地坐在地上,想來宛思秋自殺的訊息,比她死亡的訊息更讓燕崇臺忍受不了。
“你非要得到軒轅真氣嗎?”董清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但看到燕崇臺那頹然地樣子,卻還是有些軟化,“唉,也許她自殺並不是因為你。我自己隨便說的。說實話,宛小姐人聰明得很。你想要知道她喜歡誰,想要知道軒轅真氣在誰那,想要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恐怕真的得到地府去問她本人了。”
“問她本人?”茫然的燕崇臺只捕捉到這句話,他冷冷地笑著,手裡頭已經攥著了一樣東西,“她說見這個就如同見到她本人,難道它會回答我嗎?”
他說著便對著手裡頭地東西說話:“你回答我啊,你到底跟誰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把軒轅真氣給哪個混蛋?!”
董清秋看他又開始發瘋,真是拿他沒有辦法,雙眼一翻,眼睛卻不經意地瞥見了他手裡頭薄薄的一枝樹葉,是羊霍葉!還是風乾了,可以稱得上標本的羊霍葉。
“這羊霍葉是宛思秋給你地?”
“天底下除了她還會有誰給我這種東西!她說一葉知秋,這葉子裡頭有她想要對我說的話,她說見到這葉子就如同見到她本人,現在看來。不過是戲弄寡人的鬼話!”燕崇臺萬念俱灰,手心一用力,把攥著的羊霍葉標本捏成了粉末。
“誒,等等!”董清秋搶到的時候,已經是一手的樹葉灰了。她捧著這草綠色地葉灰,一下子想到了焰城那個高風酒樓的趙無痕。他也知道“一葉知秋”這個說法,也用一株羊霍葉來與自己相認,難道說他也同燕崇臺一樣,想要從董清秋這裡得到軒轅真氣,於是被董清秋給了一片用來“壯陽”的羊霍葉打發時光?
不對。董清秋皺著眉頭卻又覺得二人全然不同。聽說那高風酒樓在十年前就已經存在於焰城了,而趙無痕十年來都不曾離開焰城。那麼也就是說是宛思秋去見他的了?那麼他和燕崇臺便截然不同。至少在宛思秋的心裡邊,趙無痕和燕崇臺截然不同。還有。他說他不會離開焰城,這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與宛思秋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他該不會就是那個破了宛思秋身子的男人吧?這樣一想,董清秋只覺得有幾隻毛毛蟲從自己喉嚨裡爬過。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