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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那怪人雪山鶴言之非虛,必定是他們與摘星堡方面早已有約在先,後山萬松坪以南,整個大雪山後山地方,是屬於他兄妹二人的禁區,以北方圓百里,才是摘星堡的權力範圍。
如果照怪人雪山鶴的說法,即使是這塊摘星堡現有的地方,也是兄妹二人借與他們居住的。
……這多年以來,他們之所以能夠彼此相安,互不侵犯,全系摘星堡由上至下各人,刻意遵守著這項約定使然!
由於那對兄妹的奇異素質,嶽懷冰得曾親眼目睹,是以深深相信,即使是眼前這位目高於頂的瀋海月,只怕也不敢輕攖其鋒!
嶽懷冰在對四周的環境略作了解之後,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概念。
瀋海月一笑道:“賢契,你可準備好了?”
嶽懷冰道:“隨時候教!”
瀋海月冷冷道:“我的心情至為矛盾,站在人心世道的立場上說,我實在不忍心對你下毒手,可是另一個念頭,卻逼使我對你非下毒手不可,這也是我為什麼摒退各人,單獨把你引來此處的道理!”
“所以這二十招也必將是你生平絕學殺手!”
“你說得不錯!”
他的劍向側方一指,說道:“你且看來!”
順其劍指處,嶽懷冰立刻發覺到一棵排雲直聳的孤松,先時嶽懷冰還不曾發覺到,此刻經瀋海月寶劍指處,嶽懷冰才霍然發覺到那棵松樹樹幹之上,居然高高懸掛著三顆人頭!
正是嶽懷冰親手斬下的三顆人頭。
“我所以要把三位拜弟的人頭懸掛此處,主要的就在於激發我向你下毒手的決心—
—”
長嘆一聲,他轉向嶽懷冰道:“來吧,把你刀上的武功盡情施展出來吧,老夫這顆頸上人頭,隨時預備雙手奉上,只要你有本事!”
嶽懷冰刀勢向下一矮,足尖飛點著,已如同一隻狼也似地撲了上來!
他身子方一欺近,只聽得瀋海月高叱了一聲:“著!”
一股迎面撲來的勁風,直向著嶽懷冰臉上襲到,嶽懷冰方自暗叫不好,正待反手護向面門時,瀋海月身軀已如同走馬燈般地轉向一邊!
同時間,他掌中長劍在左手的劍訣裡,施展了一招“倒插花”,伸吐著的劍芒,連同著原本就有三尺長短的劍鋒,直向著嶽懷冰腦門上直紮了下來。
嶽懷冰只覺得背脊項裡一陣子發冷——總算他一上來就全神貫注,這時哪裡再敢少緩須臾,足下一點,已把身子竄了出去。
饒是如此,沈的劍尖已在他背上劃撩開一道半尺許長的大口子——所幸傷的只是衣服,皮肉只個過差在毫釐,嶽懷冰身子雖是旋了出去,卻已嚇得面無人色。
他陡然記起來,那一日痛禪和尚,向自己透出的口風,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和尚分明告誡自己說瀋海月出劍,逢單,即一三五七九,必是殺招,二四六八十雙數乃是誘敵之招。
和尚的這番指點,一直清清楚楚地記在他腦子裡,何以此刻情形並非如此——
一念未完,瀋海月第三招已然出手,一口閃爍著刺目奇光的長劍,緊緊貼著他面上向外展出。
這一劍直向嶽懷冰臉上罩蓋下來——何以謂“罩蓋?”因瀋海月劍上光華,形成了一大團劍雨,有如一把張開的雨傘般,直向著嶽懷冰頭臉全身各處落了下來。
嶽懷冰默記著痛禪和尚的指示,只當逢單數便是殺招。是以就在對方劍勢落下的一刻,自己施展出全身功力,一口雪花刀,挾定了唬人巨力,一刀猛揮而出,這一刀,刀勢如山——
嶽懷冰自信施展出十分力道,即使是瀋海月接得住自己這一刀,可是四溢的刀風,必能趁隙把他殺傷,是以這是他滿懷信心的一切!
無奈事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