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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我怎的沒聽說此事?&ot;
當然得聽上三天三夜,不把郡守絆住了,他哪裡來的機會使人去替換了府衙文書,又著人使錢賄賂辦事官差,把林鎮買地之事在最短的時間內落妥?
就連何大人秘密寫的紙條,讓底下人千萬給林臻找岔子不給辦買地一事的吩咐,都被易北派人掉了包,換成了務必一切開綠燈,力求辦得最快,千萬不能得罪的內容。
傳口信就更容易了,隨便找個人,打著郡守大人的名號傳個話,追查下來,天知道那人從哪兒來的,又去了哪裡,萬一是被細心的郡守大人怕走漏風聲落人話柄而滅口呢?
到時候就算是謝老爺和郡守對質起來,他也能包管這事兒郡守是鐵定說不清了。
謝老爺繼續嘆氣。
&ot;這都唱到第二天了,據說何大人喝得酩酊大醉,只差和林臻稱兄道弟的了。&ot;
易北低了頭,神色肅然。
&ot;這不好,若是真是太子所為,還得去查一查,看看何大人的家眷是否安好,否則為何態度變化如此之大?&ot;
官場上的事兒,一般的收受賄賂都會做的比較乾淨,輕易拿不到把柄,只是互相大家都心知肚明,表面功夫做得過去,也就行了。
而最容易也是最方便的威脅手段,是家眷親屬的性命。
按照易北現在胡編亂造出來的有關郡守何大人如此前後迥異的表現,唯一的解釋,大概是被幕後黑手捏住了家眷性命來威脅。
謝老爺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ot;不怕王爺怪罪,何大人的家眷就住在城中宅院裡,沒有外出,唯一一個老孃,因為要靜心禮佛,倒是搬出去別院而居,糙民早著人去看過,一切如常,也問過鄰舍,別說不正常,最近就連生人上門的都沒有,實在是不像是被人拿住了的模樣啊。&ot;
易北轉著手中的瓷杯,沉吟半晌。
&ot;這可奇了。&ot;
謝老爺長籲短嘆,只是當著易北的面,不好直罵這些個朝廷當官的各個爛了良心,只知道撿有權有勢的巴結,一點都不念舊日情分。
&ot;這不是辦法,若是林臻挑撥離間之計,謝老你這麼想,可就真的中計了,為今之計,謝老待明日何大人空出來,還是親自去問上一問,有什麼疑意誤會,當場開解了也就好了,免得自己思前想後,反而墮入jian人計策之中。&ot;
這種事情只管問,問得越詳細越好。
以謝老爺的多疑和他對郡守的瞭解,郡守越是不承認,他越是會覺得郡守的演技爐火純青。
都是混久了的,誰還會去聽別人嘴巴裡面講出來的東西?
都是要看到實打實的證據的。
至於何大人願不願意把自己的暗線都交託出來給謝老爺看個明白,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手裡幹不乾淨了。
當了這麼久的父母官,易北才不相信,何大人手裡會真的乾乾淨淨,一次都沒有坑過謝老爺。
易北說得公正嚴明,沒有偏頗,其中推心置腹之意十分明顯,謝老爺越發感慨,連連稱謝。
易北又和他說了些最近王妃的聽佛院中開支較大,傢俱打造房屋修繕各個都是要花錢的,便從錢莊支得有些多,一邊說還一邊掏出帳本,要和謝老爺算明細。
謝老爺哪裡肯在這些小事上讓易北看清,連連推辭,最後乾脆奪過帳本直接放在桌上,人趕緊起身告辭,無論易北如何挽留,都跑得毅然決然,連頭都不回。
&ot;王妃那邊怎麼樣?&ot;
許都從房樑上飄下來,易北似笑非笑的看著謝老爺落荒而逃的方向,隨口問起江梨。
許都從懷中掏出小小錦匣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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