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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和冷漠臉：&ldo;又沒有正式簽約，之前只是洽談，推掉就行，還問我怎麼辦?&rdo;

專案負責人無奈：&ldo;舅舅……&rdo;

&ldo;行了吧，副總都直接說不能，你還能怎樣?&rdo;趙謙和叫來關靈靈，&ldo;從明天起你來當麗麗的助理，一起負責這個專案。&rdo;

關靈靈受寵若驚，目送大家離開後才誠惶誠恐地走出會議室，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幾日後，濟黎從編輯那得到有公司要購買版權的事，微訝：&ldo;竟然有人打算拿我的小說拍電視劇?&rdo;

被濟黎口中那著實訝異的語氣逗笑，編輯桃子笑問：&ldo;怎麼，對自己的小說這麼沒信心?&rdo;

&ldo;是有點沒信心……以前覺得能有人喜歡看就行，後來覺得能夠出版署上自己的筆名就行，但還沒想過自己的故事能拍電視劇，跟做夢似的。&rdo;

&ldo;我就是來跟你說聲，具體事宜還要等後天見面洽談才能確定。&rdo;

和桃子結束通話，濟黎歡呼著向後仰倒，窩在床上傻笑兮兮地給自家姐姐打電話告訴她這一好訊息。

經驗老道的白沐語一邊恭喜他，一邊不忘提醒濟黎：&ldo;還沒正式簽合同呢，雖然小說能賣影視版權是好事，但我們總不能給錢就賣，也要看對方的誠意，要是拍的跟新新那部電影一樣，還不如不拍。&rdo;

新新是濟黎和白沐語在網文圈共同的好友，之前有段時間她缺錢，忍痛將一本小說的影視版權賣出去，結果拍的那部電影爛的一塌糊塗，原著粉失望至極，根本沒有電影粉，連演員粉都在抱怨導演編劇給他家偶像演了個什麼玩意兒。

&ldo;嗯，我會慎重對待。&rdo;從最初的喜悅中冷靜下來，濟黎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ldo;姐，你回來時別忘了給我帶杯雙皮奶，我要加紅豆。&rdo;

濟黎最後還是拒絕了謝氏公司，因為對方的要求是要將他小說裡的兩位主角性轉，也就是其中一個要被改成女孩子，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於是婉拒對方提出的高價版權費，繼續當他的網路小作者。

謝步青得到對方拒絕的訊息時正在閱讀緋色秋的《銅鏡詭話》第四卷 ，有些意外對方會拒絕：&ldo;我不是說了費用的問題好商量，怎麼會被這麼明確地拒絕?&rdo;

劉樂海有些可惜地說：&ldo;不是價錢的原因，是對方不能接受將他書裡的角色性別改動，而我們這邊不可能出主角同性戀愛向的電視劇本……&rdo;

謝步青垂眸沉思：&ldo;可是這真的是個好劇本，我相信我哥也會很喜歡。&rdo;

劉樂海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報告完這件事後就轉身打算離開辦公室，在他即將出門時，謝步青叫住他：&ldo;把緋色秋的聯絡方式給我，我親自跟他談好了。&rdo;

&ldo;誒?&rdo;劉樂海終於露出訝異的神色，望向謝步青，&ldo;好的。謝總你真的很在意這次劇本。&rdo;

謝步青淡笑：&ldo;總覺得難得遇到這麼有趣的劇本，就這麼放棄了很可惜。&rdo;

他當然不會告訴劉秘書，真實的原因是什麼。

雖然那時是喝醉的狀態，但他事後仍舊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只是大致記得‐‐遇到自稱惡魔的男人，許下第一個願望，回到家後按照惡魔的指示開啟微博直播。

其他細節倒是記不太清，畢竟那時真的有些喝多了。

昨日惡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