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1/3 頁)

李立卿改名張硯卿，做了張啟山的乾妹妹，自然住在張公館。

&ldo;好冷！&rdo;卿卿哈了一口氣，看著玻璃外的蒙上了一層薄霧的世界。

張日山手中打著方向盤，還不忘說道：&ldo;那你怎麼不多穿一點？&rdo;

&ldo;這不是在外面待久了，還有點不習慣嘛，多住一段日子適應一下就好了。&rdo;卿卿笑了笑，&ldo;怎麼樣，啟山哥最近一定很忙吧？&rdo;

&ldo;還好，快要過年了，街上亂七八糟，維護秩序比較麻煩。&rdo;

&ldo;辛苦啦。&rdo;卿卿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ldo;其他人呢？應該也都過得不錯吧。&rdo;

&ldo;大家都挺好的。&rdo;張日山有些猶豫，最後還是說道：&ldo;三爺的夫人有孕了。&rdo;

卿卿微微一愣，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最後乾巴巴地說了一句：&ldo;與我何干！&rdo;

十年前她阻止不了，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一起，選擇了最軟弱的方式‐‐逃避。如今，她也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她只想報恩，然後過只屬於自己的生活。

張日山顯然有些抱歉，卿卿反而安慰道：&ldo;放心，我要是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早就被學校開除了，哪裡還有今天。&rdo;

張日山透過後視鏡看她一眼，最終點了點頭。

車停在張公館內，卿卿和張日山並肩走進張公館，一旁的管家告知，張啟山正在會客，二人只能在客廳等待。

&ldo;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冬天，那一天，也像現在這樣，下著很大的雪……&rdo;卿卿看向窗外。

張日山也看向窗外。

那個冬天似乎還記憶猶新。

她在雪夜裡衝出家門，連多一件的衣服都沒穿，只有一件裡衣套在身上。

張啟山城南放糧，來的都是窮人，只有李立卿一個人穿著裡衣，雖說是裡衣，可布料也是不錯的，別人以為她是來搗亂的，正要趕她走，李立卿道：&ldo;穿的不光鮮的便是可憐人？&rdo;說罷她披開自己的頭髮，又將衣服的接線處撕開幾個口子，在臉上抹了一把灰，看起來像是個落魄的大家閨秀。

當時張啟山和張日山就坐在一旁，張啟山看她這樣，來了興趣，仔細打量，這才看出來，她正是三爺半截李的妹妹。

倘若不是張啟山收留了她，也許她早就死了。

過一會兒，張啟山和另一個人走了出來，那個人便是齊鐵嘴了。

&ldo;啟山哥，八爺！&rdo;

齊鐵嘴原來還不知道卿卿是誰，可一聽她的稱呼便知道了，眼前的人正是張硯卿，笑著說道：&ldo;原來是小冰塊回來了！&rdo;

&ldo;想到你恐怕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就讓副官早點去接了。&rdo;張啟山難得露出一個笑容。&ldo;正好，你回來，過年也熱鬧些。&rdo;

卿卿露出一個笑容。

&ldo;正好，帶禮拜年的事情也交給你和副官了。&rdo;

&ldo;……&rdo;

難怪張啟山笑的那麼不懷好意，原來是想讓她跑腿。

不過卿卿也沒拒絕，畢竟張啟山對她的再造之恩可不是一點兩點。

二月紅已經不怎麼參與九門提督的活動了，原本應該絡繹不絕的客人，除了幾位至交之外，很少有人登門，格外冷清。

卿卿和張日山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二月紅的管家就來通知